奏,害她一身背脊發涼,又縮了縮身子,整個人帖在鋪滿淺綠色牆紙的牆上。面前,都是他噴出的男性麝香,耳根子持續發燒,眼神左飄右蕩,就是不敢看他。
“再猜!”
該死,這男人有病啊!奇怪,今天他怎麼那麼好耐心,玩起老鷹捉小雞的遊戲了?
兩根手指曖昧地摩挲著,下巴的嫩肉格外敏感,對上那雙漂亮如黑鑽的眼睛,呼吸急驟,“那個……我猜不到,你要殺要剮,快點。”
頭一偏,一副等死狀。
黑眸閃過一絲狡黠,“童童,你不覺得,今晚露臺的風光,很美嗎?”
露臺?
她的眼光飄向窗外,那裡有個漂亮的雕花露臺,上面還放著幾盆極可愛的太陽花,那裡毫無遮蔽物……瞬間,她意識到他眼底那邪惡的意思,大叫,“不要不要,我錯了,我認錯還不成嘛!我不要在露臺上……”
天哪,這魔鬼瘋了嗎?!
“不行!”
他的唇帖近她耳畔,沉沉一喝,尖齒咬了她一計,一股酥麻直竄向下。
“再給你三次機會。”
可惡,到底是什麼問題,讓他這麼耿耿於懷,她又沒逃跑,他哪裡不滿意了。
在她冥思苦想時,他的侵略沒有停止,長舌輕輕舔過她被玫瑰刺劃傷的面板,每一下,都帶著一絲刺痛,從臉頰,到脖子,再從頸側,到索骨,溼濡濡的氣息,帶著一絲淡淡的玫瑰香馨,在鼻端悠悠地遊蕩著,摩挲著,格外地曖昧,纏綿。
漸漸的,她的腦子也他的氣息搞混,雙腿不禁發軟,喘息越來越重。
黑眸微眯,長舌一直逗留在一片雪嫩中,大掌輕輕柔捏著股後的混圓,引來她情不自禁地粗喘。小手立即拉住他的手,求道,“不要,讓我再想想。”
“只剩兩次了。”唇一勾,惡魔五指一張一收,掐出一聲低叫。
“什麼?我還沒猜呢!怎麼可以這樣!”
“反駁,再扣掉一次。”舌尖一下鑽進耳孔,
“唔……不不,等等,再等等。”該死的,到底是什麼啊!嗚嗚,怎麼辦怎麼辦?
他的另一隻手,環過她的纖腰,用力一摟,提起她嬌小的身子,就往露臺上走。她嚇得推打,尖叫,沒有任何效果。
他重重一收手臂,仰頭看著生上的人兒,一字一句道,“最後一次機會!”
她直視那雙黑沉的眸子,想啊想啊想啊想……仍然想不到,最後極不甘願地擠出一句,“我……我不應該說,我不想當你的……你的……禁……臠!”
尊嚴,和麵子,哪一個更重要?還是,兩者都一樣。不管她取得了哪個,或者丟掉了哪一個……其實都是五十步笑一百步,沒有用了。
大眼迷朦一片,沒有看到那黑眸中一閃而過的希翼,被掩在一片慍怒後。
“不對!”
“那是什麼?”
他沒有回答,一把推開窗戶,沁冷的風吹亂了髮絲,臉頰一片冰涼,面板上瞬間竄起一片疙瘩。她的身子被他放進雕貝飾花的長長躺椅中,淡淡的皮革味,混著樓下飄蕩上來的玫瑰花香,是絕望的氣息。
“童童,痛嗎?”他又舔了一下她手臂上的劃傷。
“我說我很痛,你會放過我嗎?”
“不會!”
“那你把答案告訴我。”免得以後還著同樣的道。
他啞啞地笑出聲,“不行。”斬釘截鐵,龐大的身體赫然一壓,一頂,柔軟的空間一顫。
她的聲音直髮抖,“求你……可不可以,待會兒進屋?”
“你輸了,只能服從主人。”
“可是……”
雙瞳驀然睜大,“主人”二字就像兩顆鋼釘,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