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袖子其實被割爛了。
裴伊月皺了下眉,“你要不要緊,先去醫院吧。”
傅裡淡淡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臂。
“不用,傷口不深。”
他是醫生,裴伊月相信他能照顧好自己。
她再次看向蒙小妖,神色倏然沉了下來。
“是誰?”
蒙小妖滿頭的綠毛在傅裡的要求下終於染回了黑色。
蒙小妖伸手在那頭短髮上胡亂的抓了抓。
“主謀是誰我大概能猜到,但是我需要證據,不過抓我的人是誰,我可是看的清清楚楚,說起來,這人還是你的老朋友呢。”
裴伊月危險的眯起眸子,“老朋友?”
蒙小妖掛著灰的嘴角一撩,陰森森的。
“嗯,你的老朋友,喪狗!”
裴伊月微微揚了一下眉梢,隨後眼眸狠狠一縮。
“原來是他,那我們去會會他吧。”
蒙小妖眯起眼笑了笑,“正有此意。”
兩人商量著,好像壓根就忘了身後的兩個男人。
正準備走,白洛庭和傅裡一手鉗住一個,把她們拽了回來。
白洛庭緊著眉心,鬱悶道:“你們這是要是幹什麼?”
裴伊月回頭看了他一眼,仍舊一點帶他們去的意思都沒有。
“我們有點事要處理,你先陪傅裡去醫院吧。”
兩個說一不二的女人說走就走,白洛庭和傅裡竟是對她們一點辦法都沒有。
就這麼當著他們的面商量,然後卻自己走了?
到底有沒有把他們當男人啊?
——
景山賽道。
黑白相間的蝙蝠忽的橫入車隊當中。
幾個月不來,這裡的車好像更多了,整個半山腰都快把車停滿了。
“喲,看來這喪狗這段時間沒少坑人啊。”
蒙小妖坐在車裡冷嗤。
時隔幾個月,那些人看到裴伊月的車似乎有些陌生了。
眼看著那些人圍上來,裴伊月淡淡的說:“你等會再出來。”
蒙小妖伸手擺了個OK的手勢,隨後裴伊月就從車裡走了出去。
“我靠,哪來的人,會不會開車,你差點撞到人了沒看見嗎?”
幾個小弟罵罵咧咧的走來。
然而當他們看到裴伊月從車裡走出的那一瞬,嘴裡的髒話停了,甚至連腳步也停了。
這些人不認識車,但卻認識車的主人。
有幾個還是上次在大排檔跟她交過手的。
裴伊月籠了一下身上的外套,輕靠在車頭上。
她稍稍揚了一下下巴。
“叫喪狗出來。”
一個小弟掉頭就往回跑,沒過一會,喪狗跟那小弟一起快步往這邊走來。
人群散開,看著那靠坐在車頭上的人,喪狗心裡咯噔一下。
心想:他最近可沒有的罪過這位姑奶奶啊,她咋又來了?
見到那一臉驚色的人,裴伊月嘴角輕輕一揚。
“喲,狗哥,好久不見。”
狗哥?
一聽這稱呼,喪狗更沒膽了。
他狗腿的上前,諂媚道:“哎喲我的姑奶奶,您怎麼有空來我這,是有什麼事嗎?”
裴伊月用眼角睨著他,臉上似笑非笑。
“嗯,的確有點事想找你問問。”
“您問,您問,只要是我知道的,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裴伊月懶懶的抱起胳膊,“我記得上次我提醒過你,不要在我身邊晃悠,敢問狗哥,你是不是記性不好,才幾個月就把我的話給忘了,你是覺得我給你的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