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並沒有殺她的想法,可是這次不同,她已經觸碰到了她的底線,她完全是奔著要她的命去的。
砰砰的撞擊聲異常明顯,白洛庭被潑了一桶冰水,理智雖然沒有恢復,但也清醒了不少。
聽著這麼大的聲響,他撐著身子站起,拽了幾下門,然而門確是被人從外鎖住。
門外,裴伊月抓著齊心的右手用力朝後一扳,直接把她壓在牆上,咔吧一聲。
齊心的手腕骨被她掰斷。
裴伊月的手還在用力,彷彿她想掰斷的不只是她的手腕骨,而是她全身的骨頭。
白洛庭在包廂裡拍門叫著,裴伊月仿若未聞。
驀地,齊心突然轉身,揮手還沒等碰到裴伊月,一雙纖細卻戾如鬼魅的手忽然遏著她的脖子,與此同時,另一隻手握成拳,猛地朝她腹部打下重重一擊,算是給她不服輸的懲罰。
裴伊月的一拳有多狠她是知道的,更重要的是,她下手不注重力氣,而是準確度。
她能輕易的找到人身體上任何一個穴位,只要出手,必有重傷。
齊心感覺到一口腥甜從喉中湧出,然而卻因為裴伊月遏在她脖子上的手,那口血並沒有任由她咳出。
她張了張嘴,啞著聲音費力的說:“白洛庭在叫你,你就不怕被他知道?”
裴伊月逐漸加重手上的力道,眸光幽深晦暗,“知道又怎樣?”
“你……咳……”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我早就提醒過你,再插手我的事我一定會殺了你。”
裴伊月驀地翻過齊心的身子,隨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