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誠更加疑惑了,看著魏輝的父親,他說道:“當時,一個女孩找上門來,說自己懷孕了,我們當時已經知道魏輝做了什麼。”
魏輝的母親立馬說道:“我們魏輝那個時候還小,他還有他的人生,他還有他的前途,不能毀在那個女人手裡。”
魏輝的父親冷笑一聲說道:“而且那個女人也沒有想要報警的意思,他讓我們補償,就拿出來了這份協議,讓我賠償五十萬。”
“二十多年前的五十萬,我就算是把我的公司買了都湊不夠。”
“最後怎麼辦的?”鄒誠問道。
“那一天的事情,是四個人,不僅僅是我們家魏輝。”魏輝的母親還在狡辯。
魏輝的父親說道:“我出了二十萬,其他三家出了三十萬,算是掏空老本了,但是為了孩子的前途,四家人都沒有說一個不字。”
“我代表他們三家,簽了這份協議,她不會追究這件事情了。”
警員看著魏輝的父母說道:“你們知道不知道你們兒子做了什麼,他和自己的同學**了一個女生,你們居然包庇?”
魏輝的母親喊道:“還不是那個女生誘惑我兒子,大晚上不回家,還和我兒子喝酒。”
鄒誠看著魏輝的母親,冷笑著說道:“你是大學教授?”
“不配。”說完這句話,鄒誠和警員就離開了。
她真的不配做為一個大學教授,她能教給孩子的是什麼?
鄒誠無法得知,他只覺得宋穎當時的可憐,一個智力不完全的人,經歷了這樣的事情之後,那種痛苦是什麼樣的?
警員和鄒誠一樣,很氣憤,但是氣憤過後,警員還是不明白。
“鄒探長,宋穎如果真的得到了這五十萬,她為什麼還要出賣自己的**,這五十萬可不是個小數目啊。”
警員說的這個問題,鄒誠同樣想到了,看了看這份協議書,鄒誠說道:“看來她並沒有得到五十萬。”
“難道魏輝的父母說謊?”警員已經恨不得衝回去。
鄒誠攔住他說道:“他們應該是真的給了錢,只是錢最後沒有到宋穎手裡。”
“為什麼?”警員問道。
鄒誠將協議書拿起來說道:“簽名雖然是宋穎的筆跡,扭扭曲曲,可是這協議書的書寫,卻很公正,不可能是宋穎的筆跡。”
“而且這封協議書上的專業用語太多了,就更加不可能是宋穎寫的。”
“有中間人介入?”警員說道。
“對。”鄒誠已經可以確定了,一定有一箇中間人介入了。
“中間人介入之後,幫助宋穎完成了這些,可是最後的錢,他沒有給宋穎,而是自己拿走了。”鄒誠說道。
宋穎為什麼最後要去出賣**,可能也是因為自己沒有得到這些錢。
“這個中間人是誰?”警員問道。
鄒誠看了看協議書上的字跡,說道:“中間人是誰我不知道,但是這個字,丁琦的。”
在丁琦辦公室的時候,鄒誠看見了丁琦寫的簽名,鄒誠剛看到這份協議書的時候,就覺得字跡很熟悉,現在想想應該是丁琦的。
書法的技能書,鄒誠就抽到了不知道幾本,所以這個字鄒誠一眼就認出來了。
技能書還是很管用的,不管在什麼地方,說不定你就用到了。
警員聽到鄒誠說字跡是丁琦的,他說道:“丁琦說謊,他根本沒有出國?”
鄒誠看了一下協議書的日期說道:“他可能是出國,又回來了,說不定是放假什麼的。”
“我們沒有證據抓人啊。”警員無奈的說道。
“協議書送去警局,拿丁琦的字跡對比,確定之後,就可以審訊他。”鄒誠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