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叫一下這個其實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男人,總覺得心裡有什麼被撩撥了一下,有些莫名其妙的感覺往裡塞,心癢癢的感覺,卻說不出到底是什麼。 於是,除了金易的粗重的呼吸聲,以及晃晃蕩蕩的單身部件外,兩個人外加一輛鳳凰牌的世界裡倒顯得有些靜了,雲雀打了個哈欠,然後懶懶的將小腦袋靠在金易寬厚地背上,愜意得似乎可以睡了。 金易卻感覺到腰間摟著的小手在不住的鬆懈,不由提醒道:“摟緊點,可別摔下去了!” “嗯!”雲雀用鼻子哼出了這個字眼,聲音有些脆生生地嬌憨,跟平時那個古靈精怪的模 了很大地不同,她眯眼看著下班的車流,突然很是厭句話,少女情懷總是詩,嗷嗷嗷,為什麼自己還只是少女?不然就可以來點成人式的戀愛了吧? 等金易嘿咻嘿咻的踩了十五公里到達日漸繁榮的明珠廣場,饒是體力不錯,也累得微喘不停,腳踏車的鏈條太緊,還沒有油,浪費了不少勁道。 將車子靠街道支著,也不怕被人偷,估計就算收廢鐵的都瞧不上眼。 “去小吃街咯!”雲雀永遠都是個不安分的主,更別想她能像個淑女那樣笑不漏齒,那燦爛的笑容裡分明有兩顆可愛的小虎牙,尖尖的,帶些調皮的感覺。 海華市的小吃街其實挺出名的,在改革開放之後,五湖四海的人都彙集到了這片熱土,一百個人可能就有一百地方的風味小吃,所以大概有兩三千米的寬闊街道往兩側延伸的無數支道都是支著太陽傘的小吃攤,只有鴿子籠大小,排的滿滿當當,租金卻是不菲,兩米寬的櫃檯月租至少一萬。 雲雀明顯不是本地人的口味,與南方沿海這種比較輕淡甜膩的粵菜口味相反,而是接近湖南四川的麻辣風格,首先就是蹦到魷魚卷那,那裡有大把的用長長的竹籤籤的新鮮魷魚卷,她抓著遞過去的一把至少有二三十支,估計都可以做個小型掃帚了,攤主拿著一個刷子在那,在滿是野山椒的鐵皮罐子裡撇一下,往被鐵板烤得滋滋作響的魷魚捲上來來回回刷得幾遍,再灑上調料之類,本是略微帶些白色的魷魚卷頓時被辣椒水染成血紅,然後又淋上幹辣椒粉末,辣椒水被油滴熬煉出的嗆人氣味頓時飄散,來來往往的人都是不住打著噴嚏,雲雀眉開眼笑的接過,豪放的一次啃兩支,鼓著小腮幫子使勁的咀嚼了幾下,這才吞下,然後像只小狗似的伸出小舌頭,拼命的用另一隻手不住的扇風,眼睛眨巴幾下,眼淚就辣得流了出來,閉著眼睛在那嚷道:“水,我要水!” 還好,金易也算了解她的習性,早就提了兩瓶冰凍礦泉水等候著,擰開蓋子遞到她嘴邊,邊看雲雀咕嘟咕嘟的喝著,一邊好笑道:“有你這麼饕餮(haotie)的?” “人家是好久沒吃了嘛,適應就沒事了!”雲雀吐了吐舌頭,兩手都沾著油膩和辣椒汁,卻被辣出來的眼淚糊住了眼睛,加上旁邊烤爐裡的木炭煙末一吹,還在嘩啦啦的流個不停,只得站到金易身前,仰起小臉央求道:“大叔,幫我擦擦!” “人家還以為我欺負了你,都哭成了這樣子!”金易不禁有些笑意,扔給旁邊小攤一個硬幣,換了包餐巾紙,抽出一張給她擦眼淚,好了之後又給她擦乾淨手。 “你又不是沒欺負過我!”雲雀對那天的事情可是記憶猶新,雖然說責任算她的大部分,不像個小白羊主動送進大灰狼嘴邊,主動撩撥金易的話,也不會發生差點被囫圇吞掉的桃色事件了,可她是未成年少女,不用擔責任的,雲雀這麼一想,底氣就足了,昂首挺胸的看著金易道:“我還沒叫你負責呢!” “那破事怎麼還惦記著?”金易也有些無奈,自己要引火燒身,還好自己慾火自焚也沒動她,不然後果還不止那麼輕微了。 “哼哼,我的初吻,初什麼的,除了初夜外可是全給你了!”雲雀說這話的時候,周圍密密麻麻的人都給忽略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