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山賊突然間就好像成為了受害者一樣,央求著那些已經紅了眼的野狼爸爸們。
央求有用嗎?當然沒有。他們響起了曾經死在自己刀下的人似乎也發出過同樣的哀嚎和央求,但這些哀嚎和央求反而會讓他們更加興奮,對……就和他們一樣,狼群也更加興奮。
血的味道瀰漫在空氣中,猴爺吸了一口,撇撇嘴大喊道:“太快了,你這個早洩男。”
“你行你上。”端木的聲音從下面傳來:“這很耗體力的好嗎。”
“聽你中氣這麼足,怎麼就耗體力了?”
“我高興的。”
“哈哈,變態。”
一夜之間,四千五百人,加上四百個俘虜,無一生還。血液彙整合河,流淌到旁邊的小河裡,一條河都被染得通紅。
清晨來臨時劍派的人才匆匆趕到,但這裡已經成為了一片不毛之地,屍體被啃食得亂七八糟,肢體到處都是,天上的禿鷹成群結隊的在飛行,烏鴉的叫聲則透著一股無端的淒涼。
“端木!”
七旬老者死死握著手中的兩把劍,雙眼變得赤紅,他在塵世十年的努力就這樣被輕鬆抹平。
他帶來的弟子看到寨子裡的場景,沒有一個不範圍噁心的,有幾個女弟子甚至幾乎要昏厥過去。
“我要讓他千刀萬剮!!!”
啊,好爽。(未完待續。)
三零一、若不是我渴望眼睛,若不是你救贖心情
“好烈的酒。”
“廢你媽話,那是老子蒸餾出來的酒精。”
坐在高樓之上,猴爺鄙夷的看著正在喝酒精的端木,他總是認為猴爺的另外一個葫蘆裡一定裝著的是什麼稀世美酒,死乞白賴的要了過去,喝了幾口就已經有了朦朧的醉意。
這也是當然的,畢竟就連猴爺也是第一次看到有人喝純酒精的,這東西本來是他弄出來當醫療材料備著的,現在倒好,被端木這孫子當酒給喝了。
無水乙醇的威力啊,真的不是吹牛逼的,號稱千杯不醉的端木在幹掉了半葫蘆大概一斤的酒精之後,躺在琴上就呼呼大睡起來,沒有一丁點的知覺,就算這時候有誰過來用刀戳他,他也絕對不會醒來。
猴爺撇撇嘴,反身回到自己的房間,往地板上一躺就開始睡午覺,但他的動靜顯然把正在睡午覺的流蘇給弄醒了,就見穿著小睡衣的流蘇揉著眼睛從床上坐起來,一副海棠春睡遇風而綻的風情從她身上流淌出來。
猴爺瞄了一眼,居然翻了個身:“衣服掉下來了。”
“嗯……”流蘇軟軟的應了一聲,然後又重新趴回了床上,側著頭看著猴爺:“初心初心,你不會離開師父吧。”
“喂!你這個命題有問題的。”猴爺抖著腿,吊兒郎當的說:“你是打算帶我一輩子啊?”
“嗯……帶一輩子。”流蘇點點頭:“不過你可不可以不要變老。”
“不可以!做不到!”猴爺簡直被她的詭異邏輯給驚呆了:“你不會老,還能讓我也一起不老麼?”
“唉……”流蘇無比幽怨的嘆了一聲:“那你以後去哪都會帶著師父嗎?”
“你終於吃壞東西了是吧?”
流蘇搖頭,雖然不想承認,但猴爺卻不得不承認,流蘇搖頭的姿態是他見過的人中最魅的,即使是騷氣到骨子裡的葉菲都不足她的十分之一。
怎麼說呢,流蘇的那種媚態根本就不是後天學習來的,也許是因為和她平時的呆形成的反差萌,在這種不經意的狀態下,她完全可以稱得上是勾魂奪魄。
“我就是在想啊,一開始我的小初心才那麼一點點大,黑黑的瘦瘦的,一身是病還有一條腿是壞的。可是現在小初心已經變成了大初心,都已經比師父高一個頭還要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