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他們的勝利來的挺僥倖,因為如果鋼鐵暴君參戰的話,這座脆弱堡壘裡的人恐怕已經看不到今日的太陽了,但他們看到了,那就代表……
“我就跟你說了別打了,哪有你這樣的人,生生把單獨樣本給打死了。”奈非天一邊在解剖鋼鐵暴君的屍體一邊埋怨著猴爺:“這麼珍貴的樣本,我都提醒你了。”
“你哪學來的解剖?”
“我不會啊,但把重要器官儲存下來還是可以的。到時候可以找個機會來分析一下,這個真的太珍貴了。”
“你會個屁,給我弄一套裝置,我來。”
一套裝置出現在猴爺面前之後,他穿上白大褂帶上橡膠手頭和護目鏡,像個法醫一樣開始擺弄鋼鐵暴君的屍體。
而離他們不到十米的地方,都是晃動著身體嗷嗷叫的喪屍……喪屍和他們中間唯一的障礙物是用來隔絕外部汙染的臨時塑膠大棚。
不可一世的鋼鐵暴君啊……說起來真的是一把辛酸淚,辛辛苦苦的不知戰鬥了多少場,幹掉了多少危險的競爭者,本來在這場生存的競賽中它特麼是徹頭徹尾的贏家,橫掃八荒、席捲**就是它接下來要乾的事。
可他媽生活真的是黑色幽默,這麼一個澳洲大陸的霸者就這麼被生生打死在了路邊,死時蜷縮著身體,死因是腦出血。它也許不應該咆哮的,也不應該回那一下手的,但現實沒有如果啊,它喊了也撓了,於是它就被打死了。
這也太特麼的荒誕了,就像是一部三流導演拍的喜劇片,生生撓著人的胳肢窩,但卻又讓人無可奈何。
當然,世界也就是這樣了。高層次的對低層次的予取予奪,就像它能輕易撕碎一個人的身體,嚼碎一個人的腦袋。在面對遠比他更高階的存在時,它能做的也只是像一條野狗似的被人用棍棒和拳頭打得苦苦哀嚎。
冤嗎?不冤。它如果要怪,大概只能怪自己時運不好吧,而對於猴爺來說,他才不會在乎這個鋼鐵暴君的進化多麼的不容易、多麼的艱辛,在他和他的同類眼裡,這種東西和試驗用的小白鼠、兔子、狗、鴨子、兔子沒有區別。
剛才是不是出現了兩次兔子?沒關係了,沒有差別。
很多人以為睥睨天下需要有高貴的氣質、錦衣華服和位高權重。但有種睥睨天下被稱之為冷漠,這種冷漠是對其他生物生存權的淡漠、是對它們痛苦的無所謂、是對它們掙扎的視若無睹。這種冷漠和殘忍,才是上位者需要具備的,且深入骨髓的,在森林法則中是絕對沒有溫軟的童話故事的,不可奢望。
就像這隻鋼鐵暴君在死前,其實它有央求過也有哭泣過,但同情終究沒有落在它的身上,它仍然被殘忍的毆打致死。就像那些被它生生嚼掉的倖存者一樣,沒有感受到世界一絲一毫的溫暖。
“如果從它的血液裡提取出血清的話,就可能可以批次打造鋼鐵暴君了哎。”猴爺在等待離心機分離血漿的時候興奮的搓著手:“然後我們去找個低階世界試驗一下?”
“你好殘忍。”
“殘忍不對嗎?我又不認識他們,為什麼要對他們善良啊。”猴爺指著自己:“如果我是低階物種,你會在乎我的感受?”
“當然不會,實際上老子現在也不在乎你的感受。”奈非天額頭上的青筋爆起:“你這個孽障!你簡直是世界道德底線的破壞者,你收手吧。”
“聖母婊。”
“喂,叫我聖母就好。”奈非天咳嗽一聲:“婊這個字不敢當,那是四大名婊的專有稱唿。”
“哦?除了卡婊和育婊還有啥?”
“哦……慢工細活最佳化好育碧、守時守信不跳票r星、年年新作無冷飯卡普空、力求革新畫質高任天堂。”奈非天掰著手指頭說道:“不過我覺得天王婊還得是卡婊,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