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卡巴林琴,撥動了一下上頭的鐵片,發出一陣響動,清脆悅耳。
“還有這種操作?”
“沒見識了吧,這種東西更方便,雖然威力小點,但不礙事啊。”端木嘿嘿一笑:“在我對面老鐵的店裡買的。”
“你之前不還說要拆人家招牌麼。”
“人家好好的做生意,我拆人家招牌幹什麼?你這個人,思想很危險。”
“我日尼瑪,我揍你信不信?”猴爺雙拳緊握:“就現在。”
“算了算了,不跟你一般計較。”端木絲毫不在意猴爺的威脅,指著街邊一個賣炸品的小店:“吃不?”
“吃,我要雞米花和可樂。”
其實帶著孕婦出來逛街是一件很討厭的事情,因為她們很可憐的,這個不能吃那個不能吃,但偏偏她們有特別饞,在別人吃的時候會用那種小狗看主人吃飯的眼神盯著看,是給也不好不給也不好。
比如建剛在吃冰激凌,紅蓮卻只能眼巴巴的看著她一勺一勺往嘴裡送,雖然沒吃過冰激凌,但那股奶香味對女孩子來說簡直是致命的誘惑好嗎。
“我看不下去了,你給不給她買,你不買我買了啊。”建剛叉著腰對端木吼道:“你看她都可憐成啥樣了。”
“乖。”猴爺從後面按住建剛的腦殼:“孕婦是真不能吃這種東西,她的體質可不如你。”
“你看她多可憐。”建剛指著紅蓮:“那眼神。”
其實紅蓮就是饞而已,她可比誰都知道自己能吃什麼不能吃什麼,而現在被建剛一說,她臉皮本來就薄,現在幾乎整個人都埋在了端木懷裡不敢抬頭,實在是太羞了。
“行了,你別管了。”猴爺彈了彈建剛的腦門:“對了,紅蓮。姬星是明天過來吧?”
紅蓮從端木懷裡探出頭輕輕點了一下:“明天她就過來了。”
“算算年紀,她比布布還要大一點,應該是個大姑娘了吧。”
“嗯……大姑娘了,明天你就知道了。”
建剛翻著眼睛想了半天:“姬星是誰?我記不太清楚了。”
“那個喜歡往別人嘴裡塞奇怪東西的小朋友,眉心有一顆菱形水晶的那個。”
“哦哦哦,我記得了!那個漂亮小姑娘對吧,我記得她超可愛的。”
紅蓮眯起眼睛笑著說:“她現在是漂亮的大姑娘了,不過也超可愛。”
“時間過的真快。”建剛嘆氣道。
而猴爺抿抿嘴:“可你一點都沒變。”
“我哪知道我就定格在二十出頭的樣子嘛,我現在特別尷尬,以前同期訓練的那幫傢伙都老了,我還是沒變化。”建剛攤開手,面朝猴爺背對前方倒退著往前走:“不過為什麼你也看上去沒變化?”
“理論上,大能力者的壽命是近乎無限的,而現在的情況是奈非天不死,我們就不會死。不過現在想弄死奈非天恐怕已經沒人能做到了。”猴爺點上煙:“你要撞上人了。”
話音剛落,建剛就頂在了一個戴著墨鏡的男人身上,這個男人拖著一個巨大的旅行箱,被建剛撞停之後他停下腳步看了她一眼,然後彷彿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錯開一個身位,徑直走向商場。
“好奇怪啊。”建剛看著那個人的背影:“他看上去很瘦,但份量很足,感覺有兩三百斤的樣子。”
猴爺的眼睛慢慢從那個人拖著的旅行箱上收回來:“他是賣家。”
“你確定?”建剛一愣:“你怎麼知道的?”
“福爾摩斯說過,世上沒有完美的犯罪。再縝密的人都會露出一些他自己都沒考慮到的馬腳,比如剛才你撞上的那個人,他的左手手腕上有爪痕和手錶帶子的痕跡,這說明他的手錶帶子被抓斷了,而爪痕已經結痂,說明大概是兩到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