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兒喜歡你,連只見了幾面的辜箐也喜歡你。”
傅殘搖頭道:“這些都是不可把握的,我也不知道事情會發展到這地步。”
“行了,說說正是吧!找你來又不是談情說愛的。”何問月笑道。
傅殘道:“談情說愛豈非比談仇說恨好?”
何問月咯咯笑道:“可是姐姐老了,對這些沒興趣。”
傅殘道:“當年在洛家,謝江天說你是老女人,你可是氣得要死。”
“哼!姐姐雖然老,但也比那老頭兒年輕!”
“那我可以說你老了?”
何問月擺了擺手,道:“你也不行!說,當年我走了之後,發生了什麼?”
傅殘道:“自然是圍殺黑騎了。”
“說重點!”
“你是黑騎統領,這不是重點?”
何問月皺眉道:“你別裝,黑蓮教的人是死是活姐姐一點都不在意,要不是陽尊讓我來,我可沒那閒工夫陪他們玩兒。”
傅殘眼神精芒一閃,道:“陽尊?奇士府二尊之一?”
何問月沉聲道:“不該問的就別問,活著不好嗎?”
傅殘吞了吞口水,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不說誰知道我問了?”
何問月頓時笑道:“你膽子倒挺大,不過我奉勸你還是別打聽這些,對你不好。”
“所以你是對我好,才這樣勸我對麼?”
何問月臉上笑意更濃,卻是沒有說話。
傅殘心中一跳,知道對方要生氣了,連忙道:“額,你們走後,其實就是圍殺黑騎了,沒什麼懸念啊!”
何問月臉色好看了些,道:“那個人呢?”
“哪個人?”
“你說哪個?穿月白色衣服的那個!”
傅殘縮了縮頭,道:“你說空楚河?你關心他做什麼?”
何問月道:“所有循道兵解以上的強者,我們都要關注,更何況是碎空樓主空楚河?”
“碎空樓主?”
何問月道:“你只需要知道他是碎空樓的樓主就可以了,詳細的別問我。”
傅殘眉頭緊皺,若有所思,道:“後來,沈百重趁亂抓了楚洛兒,空楚河帶著我一路追到孤絕山,他便離去了?”
“什麼?沈百重進了孤絕山?”說到孤絕山,何問月臉色有些異樣。這個地方,連奇士府的人都要忌諱三分。
“對,我也跟著追了進去,用了個小計策從他手中救出了楚洛兒,往山中逃去。”
“他沒追上?”
“追上了,但他惹到了不該惹的人。”
何問月臉色微變,道:“不該惹的人?”
傅殘攤了攤手,道:“不言而喻。”
何問月臉色極為難看,低聲道:“那個人,活著?”
“何止是活著!”傅殘又想起那年懸崖邊,那個偉岸霸絕的身影,道:“他比誰都精神,沈百重那老狗差點把屎尿都嚇出來。”
何問月深深吸了口氣,道:“陽尊所料有誤啊!孤九絕還活著!”
她很快又問道:“接著呢?”
“接著沈老狗直接被一招廢去武功,然後,嘿!我把他殺了!”
說到這裡,傅殘眼中露出快感,何問月心中一跳,道:“那楚洛兒呢?”
“留在了孤絕山!”
何問月疑惑道:“她留在了孤絕山?做媳婦?”
傅殘差點沒把口中的茶給噴出來,氣得不斷咳嗽,道:“是做徒弟!”
“哈哈!”何問月看著傅殘臉嗆的緋紅,也不禁笑道:“做徒弟,是了!我們查過,楚洛兒天資卓絕,十六歲便進入暗境。只是後來生病了,一身內力消失殆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