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呆。
說實話,顧誠的辦法的確是可以,以陽謀對陽謀。
但問題是在場可是有近半的宗門要針對顧誠,車輪戰之下顧誠又能打幾個?
周劍星不懷疑顧誠的實力,這些修行者若是尋常的同階散修或者是尋常弟子那都是無所謂的。
但有資格來參加天書大會的,要麼是任青山這種門派當中年輕一代的第一人,要麼就是的門派當中年輕一輩的佼佼者,每個都不是易與之輩。
方才那金生祁被顧誠輕而易舉的擊敗到還好說,金家只是在江南郡有些勢力,放在整個江湖上並不算什麼。
但這些針對顧誠的人手中,卻是有些更加棘手的人。
這時一旁的任青山道:“周兄,把那些針對顧兄的人告訴我,我上臺時,先挑他們打,可以幫顧兄分擔一些壓力。”
顧誠拱拱手道:“多謝任兄。”
任青山搖搖頭道:“那幫傢伙跟我有仇的也是一樣不少。”
周劍星看了看兩人,苦笑了一聲道:“我也能幫上點忙,挑一些軟柿子捏一下。”
雖然周劍星的實力跟任青山還有顧誠相比是要差一些的,不過他卻也是不是那麼差勁的,起碼正常來說也是能夠在天書大會之上堅持幾輪的。
此時看臺之上,李善長和譚自在也是感覺到有些不對勁了。
李善長皺眉道:“譚大人,這幫江湖人是不是在針對顧誠?”
譚自在點了點頭道:“的確是有這個意思,看樣子是想要全都挑戰顧誠,顧誠應戰便會被車輪戰消耗體力,不應戰便會被記錄一次敗績。”
李善長冷哼道:“簡直豈有此理!欺我朝廷無人嗎?我等都在這裡看著,他們竟然還敢玩弄這種下作手段?譚大人,你就不去管管?”
譚自在苦笑道:“王爺,人家都是在規則之內所用的光明正大的陽謀,我們插手那就是擾亂天書大會,得罪在場這些宗門不說,我們還不佔理。”
其實譚自在是可以開口的,但他卻不願意開口。
他這個江北鎮撫使在江北郡這些宗門眼中其實並沒有太大的面子可言,也沒有什麼威信,萬一被懟回去,丟臉的也還是他。
況且他跟顧誠也沒太大的關係,顧誠是京城總部的人,又不是他的心腹手下,天書大會結束之後顧誠便拍拍屁股回京城去了,他又何苦為了顧誠去而去得罪在場的這些武林勢力呢?
李善長只是個閒散王爺,並不太瞭解江湖上的一些些道道,聽到你譚自在這麼一說,他只是冷哼了一聲,倒也沒再說什麼。
此時擂臺上過了兩輪,有人上臺便又開始挑戰顧誠了。
“河晏郡破法劍堂江原,挑戰靖夜司顧誠!”
顧誠輕輕挑了挑眉毛,竟然是破法劍堂的人。
不算靖夜司的入門功法,破法劍堂的破法劍便是顧誠所修練的第一門功法了。
沒想到如今他竟然又遇到了破法劍堂的人,這算不算是一種緣分呢?
顧誠慢悠悠的踏上擂臺,對面的江原乃是一名二十多歲的年輕人,比之前被他踢出局的金生祁還要年輕,但氣勢卻是要比對方還要強盛一些。
顧誠淡淡道:“你破法劍堂在河晏郡,跟神霄霹靂堂又沒有半分聯絡,此時又為何要跟著他們一起找我麻煩呢?神霄霹靂堂許諾給你什麼好處了?”
那江原手持一柄通體漆黑,看似樸實無華的鐵劍指向顧誠,冷笑道:“好處?你們靖夜司的人還真是現實的很,張口閉口便是好處。
昔日爭奪無字天書的時候你們不在,現在分潤好處的時候你們卻來了。
我挑戰你可不是因為神霄霹靂堂許諾了什麼好處,而是為了我們整個江湖的利益!”
“白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