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怪你,二哥這人就是這樣,風流成性,整日裡沒個正形的,我就怕他帶壞你,這下好了,還是沒能躲過他的這些小計謀。”
徐則安義正詞嚴痛心疾首地說道:“我絕對不會去的!沒想到二哥居然是這樣的人,真是太讓人失望了,唉!”
謝雨凝抿了抿唇道:“不過他應該也不會真的帶你去做些什麼,頂多看看熱鬧,畢竟你是我的夫君,他也不會害了我。”
徐則安看向她:“那我是去還是不去呢?不去的話便是失諾,去了又對夫人們不好,我想我還是不能去。”
蘇清稚呆呆地問道:“夫君去做什麼?看美人嗎?”
徐則安搖頭:“當然不是,只是聽說許多花魁想讓我給她們寫詩,無言這小子連人家送來的謝禮都收下了,真是......待我好好教訓他,再將那些禮物退回去。”
宋挽卿蹙眉道:“現在再退只怕也來不及了,主要有兩位花魁背後都有金陵的大人做靠山,萬一得罪了她們吹枕邊風害了你可就得不償失了。”
徐則安:“卿卿怎麼知道這些的?”
宋挽卿掩飾道:“我也是聽別人說的,夫君去去也無妨,聽說麗花媽媽還請來了三位大人來坐鎮,那日去的達官貴族也不會少,並非普通的看看美人。”
付美娘一臉驚訝地說道:“原來這些大人也會看這些嗎,就不怕被人議論?”
宋挽卿有些諷刺地笑了笑說道:“議論又如何,他們這些人還怕議論嗎?春風樓背後的老闆有一位就是張大人,藉此斂財無數,幾句議論可阻擋不了他掙銀子。”
謝雨凝蹙眉道:“看來這些春樓妓院明面上的老闆未必是真正的老闆,那些躲在背後的只怕都是金陵有權有勢的大人。”
付美娘恍然地說道:“難怪有些春樓開得風生水起,有些輕易就被官府查封了,原來也是背後有人呢。”
只有蘇清稚眨了眨眼問道:“那夫君能不能帶我們一起去呢。”
徐則安:“帶你們去春樓?小稚,不是我不願意,只是這話一說出口你爹只怕就要扒了我的皮了。”
謝雨凝勸道:“這可不是鬧著玩的,去春樓萬一被人發現了身份不僅你自己和蘇家要被議論,連帶著夫君也要被人議論的,小稚,咱們到時候還是在家裡等著夫君回來便是。”
宋挽卿對春樓可不感興趣,再說了,就算她不去也能知道外面的訊息,她手裡還養著不少暗衛呢。
幾人三言兩語地勸住了蘇清稚,也答應了徐則安去品花大會的事。
寫寫詩罷了,也不會如何,她們相信徐則安不會和那些花魁有什麼,他不是那樣的人。
之後幾人待到快傍晚才依依不捨地離開。
在此之前她們也和徐則安商量了一下以後過夜的事情,決定還是按照成親的順序來。
除此之外的時間便由徐則安自己安排,也給他自由喘息的空間。
離開之前,宋挽卿單獨找徐則安說起了一件事。
“夫君,江保那邊的事我已經幫你辦妥了。”
“卿卿知道了?”
“你不在家,無言也不能做主,這事不能再拖下去,他便問了我的意見,最後我親自見了江保,他信了我爹是背後之人,因此應下了這樁生意,咱們只要靜待訊息即可。”
“那萬全呢。”
“被江保解決了。”
徐則安頓了頓,少女說這話時的眼神波瀾不驚,似乎對萬全的死毫無感覺,即便她也算是推手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