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叫紀韋自己過來解釋清楚。”向海茹也明白紀韋要是能抽身早就來了,她只不過想刁難江堂罷了。
“都說了他沒法子親自來接其芳。”江堂移步至任其芳身旁,眼尖地瞧見擱放在她面前的那本八卦雜誌。
任其芳順著他的目光,視線再度對上封面上紀韋俊逸非凡的笑顏。
“紀韋呢?他現在在哪兒?”
江堂忍不住多瞥了任其芳幾眼。哦!老天,千萬別哭!他一向拿女人的眼淚沒轍。
“他還在公司……”
“那我們回公司。”任其芳動作快得教江堂跟不上腳步。
“你不能回公司。”在任其芳正要跨出玻璃厚門之前,江堂迸出這句話。
“不能?”任其芳愣在門邊。
“什麼意思?星象不想錄用我了?還是紀韋不想見我?”她就是想當面問紀韋,只要他親口告訴她雜誌上寫的全是無中生有,全是謊話連篇;她會相信他,但是……他竟連見她都不願意!
“別胡思亂想,紀韋很想當面向你解釋,但你沒有告訴警衛你去了哪裡,聞風而至的記者又把公司門口堵個水洩不通,他被記者群纏住了出不來。”江堂解釋道。
“我倒很想知道是哪個大嘴巴在胡亂造謠。”向海茹還是認為紀韋不會如此辜負其芳,因為他對其芳的痴曾令她感動得淚如雨下。這樣痴情的男人是不會壞到哪裡去才是。
“瞧,連向海都說這是造謠生事,你難道對紀韋沒信心嗎?”江堂急忙附和。
嘖!向海這小傢伙腦子還挺機伶的,他可能得重新對他評估。
思及此,江堂投給向海茹一個讚許有加的眼神。
向海茹瞧是瞧見了,表面上她還是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樣,暗地裡她卻打了個冷顫,他……他……他的眼睛竟會放電!?會不會是額頂聚集的太陽能過多之故?她的雙眸很自然地便往他的禿額瞧,卻不巧撞進江堂的眼眸裡。
“江堂,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既然紀韋沒法來,那我不勉強他,但我為什麼不能回公司見他?”任其芳不想理會向海茹和江堂兩人之間的“眉來眼去”,現階段得先理出自己心中的這團亂。
“雜誌你也看過了,在這麼敏感的時候,任何一點異狀、一絲風吹草動都可能讓那些專挖小道訊息的記者大肆宣揚。紀韋他在保護你,你不懂嗎?這個節骨眼裡他不能和你有所接觸,除非你不介意被那些捕風捉影的記者們寫成是引發這事件的”新歡“,否則你只有乖乖的聽話。”江堂終於說出紀韋的顧慮。
“那麼電話呢?他可以在電話中說清楚的。”任其芳一點也不喜歡自己變成一個愛鑽牛角尖的女人,但她沒辦法強迫自己不去猜想紀韋對自己的心態是不是也像雜誌上寫的先是利誘,然後……始亂終棄!
“小姐!現在他的身邊少說也有幾十隻眼睛盯著他的一舉一動,他一定會打電話給你,或者找機會見你一面,但絕不是現在。”任其芳的追根究柢讓江堂有些不耐煩。
這實在教任其芳汗顏,她萬萬沒料到這事件會是這般棘手。她只知一個勁兒地去猜測紀韋是不是真如雜誌上寫的,是匹披著羊皮的狼?對她是不是玩弄的成分居多?而在她滿腦子的疑惑、猜忌的同時,紀韋卻為她設想了如此之多。
“他還好吧?”她討厭自己只能無濟於事地表達這些無關痛癢的關懷。
“他氣得想殺人,殺了那個造謠生事和沒事亂搖筆桿的人。但是我知道他最想做的一件事就是見你一面,奈何他此刻實在無能為力,只能坐困愁城,任著成群的討厭蒼蠅圍繞在他身邊。”江堂咬牙切齒地說著,彷佛他正是那個被大批媒體記者團團圍住的可憐紀韋。
“如此看來,今晚的宴會紀韋是不可能出席了。”任其芳終於接受短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