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也不敢怠慢,便從黑煙之*真火給分了出來。那白圈子照例要去收真火,邊看真火又燒了上去,這一次巫師拼了全力,這白圈也沒那麼容易叫真火燒去了。
就看那白圈子收了一道真火,卻叫真火燒了一圈,兩者在半空中相持不下,這一人一妖斗的認真,底下的寨民也都看得捏了一把汗。正這時候,就聽一旁族長大喝一聲:“還等到什麼時候!”這一聲喝卻將這一寨子的老小都喝醒了過來,是啊!怎麼叫巫師一人在這裡鬥妖,便這群人都似個死人一樣,只知道張著嘴在底下看著!
這一群寨民也不是良善之輩,在山中行走,難免遇到些山精樹怪,便看這些東西也算是稀鬆平常了,每每遇到總是一寨老小團結一致共同降妖,便是這一次法師擺下祭臺,說是要據來妖魔為開山採礦所用。這一手他們也從來沒有見過,便看著就忘了自己該幹什麼。
三足大聖正全力作法,引出更多的真火來,卻聽耳邊嗖的一聲響,原來是一支箭射了過來,三足大聖還沒緩過神,便又是嗖嗖嗖幾支箭,兩支正射在他身上。烏鴉妖吃痛,哎呀叫了一聲,便要引真火向下去燒那些寨民,那寨民在底下也見這火燒的厲害,也都加了小心,好在這真火併不多,眼看燒到這邊,寨民便逃到那邊,燒到那邊,便逃到這邊,兩頭分派人朝天射箭,直要把這隻飛天的烏鴉給射成當空的刺蝟。
三足大聖心要分兩頭,顧上那白圈便顧不上這群射箭的寨民,顧上寨民就顧不上白圈,心中焦急,又看那巫師已經披開頭髮,足踏天罡,捶胸頓足做起了拼命之勢,而那白圈自然收的更加賣力,眼看將那黑煙都要收去,便他能調動起來的真火越來越少了,只好一咬牙,心說,今日先逃脫再說,後面之事再從長計議。便要舍了自己的黑煙真火,溜之乎也。
他正起了這心思,便口一閉要張翅飛走,聽得下面譁啷啷的一陣響,那族長扯出來一根手臂粗的鏈子,正在手中搖晃,對準了三足大聖就撒了手——原來他們在山中開礦,常常見到那些身形巨大的猛獸妖怪,便用這鐵鏈將其綁縛,今日還是這個老辦法。便這鏈子上面叫巫師篆了不少的符籙咒語,有困妖的本事。
鏈子頭嗖的飛來,正打在烏鴉要的肚子上面,他這會正要掉頭飛走,肚子上便捱了這麼一下,好懸沒將他從空中打下來,又看那族長膀子一晃圈,那鎖鏈繞了一個彎又掉過頭來,就要將烏鴉妖給攔腰捲住。
那烏鴉妖心頭火起,金剛鐲我惹不得,便你這小小的苗寨族長我還對付不了麼!身子一縮,利用他身形細小的優勢從那鏈圈之中退了出來,鏈子砸落回地上,而三足大聖又是一口黑煙噴出,就朝那族長而去。族長眼看黑煙到了,趕忙去躲,也就是這個時機,那白圈子不再去收黑煙真火,反倒朝著毫無防備大的三足大聖飛了過去。
第二百六十九節 正氣錄有術拒妖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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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足大聖並沒有將這類乎於野狐禪的法術放在眼裡,只將黑煙放出,斷了他的法門,汙了他的白圈,便將這巫師制住,再指揮這一寨老小將那幽冥精金開挖出來,到那時便是萬事大吉了。那巫師看白圈被黑煙吞沒,心裡面也是一個驚——難道這《正氣錄》所書的法術竟然如此無用?卻在這時,看那黑煙嗖一聲全都消失的沒了影蹤,只留白圈在當空晃晃悠悠,不緊不慢的飄向三足大聖。這下輪到烏鴉妖吃驚了,這黑煙乃是他本命祭煉之法,得傳於自己先祖之手,也是不得了的法術,怎麼就突然消失了?而且這黑煙消失的快,他竟沒有瞧清楚這巫師究竟用的什麼手段。
烏鴉妖心中不甘,張口一吐,又是一團黑煙被噴了出來,卻看這黑煙出了他的嘴卻沒有成形,反倒做了一條細流,叫那白圈套住,流了圈眼裡面,又不見了蹤影。三足大聖心中驚嚇,不免有些慌了手腳,便要現出原形逃脫,卻看那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