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不會要求喜愛女子一定是**,沒有別人一般強烈的**情節。
袁承志身子任由三個嬌媚女人在自己身上施為,雙手這裡摸摸,哪裡掐掐,鼻子聞著三股濃郁的芬芳,享受著香豔的穿衣,對自己的傻侍女說道:“你還以為那些上青樓的男子都是因為那些花枝招展的女子漂亮才去的嗎?”
侍女皺著眉頭說道:“哼,那些男子都生得一副賤骨頭,總是喜歡糟蹋著無辜女子,透過男人間的爭風吃醋顯示出自己的與眾不同。他們都不明白男女相愛的甜蜜,真是白白在人世上走了一遭。”
聽著侍女針砭別人,而褒揚自己的話,袁承志裝著一副吃驚的話,望著頭頂說道:“哇,我今天真是見到太陽打西邊出來,原來君君還可以說出如此高明又讓人舒坦的好聽話,值得嘉獎。”
看三人都一副思考的表情,他又接著說道:“哈哈,其實你們都沒有明白那些男人到青樓的真正原因。這個時候,所有人都信奉‘女子無才便是德’,禮法又要求女子要做一個端莊的賢妻良母,做事符合體統,夫妻之間相敬如賓,缺乏相互之間的溝通和理解。如此的夫妻在一起,哪裡還有相互之間的甜蜜和滿足呢?所以那些男子都禁受為了男人身子的需要和感情的寄託,都到青樓之中尋找到適合自己的女子,讓她們成為自己的知己,可很多人一生都沒有尋找到那一個真正的知己,反而淪落為了花間浪子。”
頭頭是道般剖析的話語,讓三人聽得感慨不已,都期望能夠早點碰上適合的女子,能夠緩解自己男人那一顆躁動的心。否則他也如同一般的飢渴男子般進入青樓,尋找能夠讓他身心得到完全釋放的女子。
玩笑話中卻隱隱地透露出對自己表現的認可,讓侍女心中充滿了甜蜜,搖著自己公子的手臂問道:“公子!,我們四人在車中有著美味佳餚、有著舒適的錦被,如同在家中一般;可黃舅舅卻整夜地待在外面,一直耐心地等著我們,飽手受風寒,真是太辛苦了。我們還是趕快走吧!”對黃天有著良好印象的另外母女倆也不段地附和侍女的提議。
將三人的表情完全看在眼裡,袁承志臉上漸漸地泛起笑容,現在連心高氣傲的侍女也懂得為別人著想,就這樣的妻妾必定能夠與僕人相處愉快,讓自己的家和睦融洽。他走到進入馬車的門口,伸手到關門輪盤的旁邊,指著一個白色的細小按鈕,提醒三人道:“你們坐好了,我現在將墊在車廂表面的彈簧去掉,讓你們真實感受一下馬車有沒有行走。”說著,左手食、中兩指屏到一起,在按鈕上用力一按。
突然砰地一陣陣彈動,平坦的車廂表面變得前高後低,一些沒有放得穩當的東西不斷向下掉落,更有一些東西不斷地搖擺著,剛剛穿好衣服的三人也身子也倒向了木榻。
“哎喲——,怎麼不早一點說啊,我們還沒有準備好呢?承志哥哥真是太壞了。”突然的一股前衝的力量,讓三人滾成了一團,相互抱住身子。也讓安小惠橫眉對著“罪魁禍首”袁承志嬌嗔不斷。
明白與女人、尤其是漂亮女人很難講清道理,袁承志連忙恢復了馬車裡的彈簧設定,讓馬車恢復到先前的平坦舒適狀態。
這個時候,三人都聽見了清脆的刀劍相擊之聲,不得不放棄了好好懲罰自己男人一翻的想法,面上都露出了戒備神色;侍女身子猶如上弦的箭,迅速躍了起來。
可袁承志卻感到身體裡氣血陣陣翻騰,力量不斷積聚到雙腿上,一股子難以說清楚的力量驅使著自己立即出去,外面有一個苦侯千年的情人在雙眼望著自己的歸去,伸出大手將侍女的身子按下,一句一字地說道:“你們都現在都好好地待在車中,外面有我義父一位老朋友在等待他,她已經等待我義父太久了;身為人子,我有義務將義父欠她的東西換給她。”
三人都聽話地坐到了床榻邊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