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心情卻剛好與我相反,體內的真氣不但沒有一絲消逝,反而因為經歷了一番生死之鬥,幫助她迅速突破了北冥真氣第一層的桎梏,邁入了第二重境界,體內充滿了澎湃的真氣,忍不住再次好好地飛行一番。可是想到跌落到如此險地,都是因為自己太過粗心,連忙壓制住心中荒唐的想法。
手腕在馬背上輕輕撐動,詩韻從馬背上縱身而下,看到那個搖搖欲墜的健碩身體,連忙運氣抱下,快步疾飛地到溝壑盡頭的湖邊,清理掉後背上、手上那一條條血痕,口中說道:“公子,詩詩不知道你的真氣原來已經用盡了,否則,詩詩直接在下面,就不會撞得昏迷了過去。”
也許是她跟我兩天時間以來,第二次說出如此激昂的話語,轟炸得我耳中都是陣陣轟轟作響,心中不禁暗笑道:“真是一個沒有絲毫經驗的傻妮子,如果我當時告訴你,那麼兩人都會一起摔得渾身碎骨。我一張嘴說話,向淵底跌下的速度更快,根本無法等到追風當軟墊的那一時刻。”
尾巴捲起湖水,將身上的血跡狠狠地清洗一番,追風回頭看到一邊不斷自責的詩韻公主,嘴中發出陣陣呼呼的聲響,雙眼憤怒地直瞪著她;好一陣子都沒有得到滿意的回答,追風身軀蹦跳,嘴巴伸到她的粉肩之上,一下就撕開了她身上那件白衣,前腿輕輕一踢,就讓公主的身體趴下了。
枕在寬闊胸膛之上的詩韻公主,伸手發現上身的衣衫被蠻橫的追風一下全部撕碎了,無比疑惑的心中,終於有些開竅了,對靈慧的追風問道:“你要求我救醒你的主人?並且要如此的將身體緊緊抱住?”一雙藕蓮玉臂緊抱著那散發著滾燙熱氣的虎背,終於有了更多的恍然。
孺子可教地點點頭,追風尾巴捲起一股猛烈的力量,將我們抱在一起的身體,吹拂到小湖邊的淺水之中,然後自顧自地跑開了。
火辣辣疼痛的背部,終於感到有了一絲減輕。而從詩韻公主那纖細得堪堪一握的柳腰上,也給我胸膛傳遞過來一股股讓我感到美妙的陰氣,與屬性不同的湖水中的陰冷相碰,搔弄得我忍不住發出“噗嗤——”的一聲噴嚏。
出乎意料的被襲,詩韻公主心中感到無比氣憤,身下亦師亦友,亦主亦夫的男子冷颼颼的感覺,讓她立即湖水中爬了起來,雙手快速地脫去溼潤的衣衫長褲。外層去掉之後,在自己眼前留下了一件青色的特別的小小裡褲,怪異的東西,讓詩韻心中無比好奇,伸手在腿根輕輕的撫摸起來,口中喃語道:“好小的褲子啊!”
就像哥白尼第一次發現新大陸,詩韻公主在上面輕緩撫摸,愛不釋手的捧著我那件三角褲。我體內那四股真氣的相互制衡作用消逝之後,在華山峰頂吞食過多紫氣仙實的副作用立即顯露了出來,經過稍稍的不經意挑撥,慾望之源立即變得猙獰,在小小的內褲上撐起了一頂高高的帳篷。
一雙被高高掀起的手掌,手掌下那個燃燒的火爐,讓詩韻公主心中一陣好奇,妙指划動,一下將那道最後的馬其頓防線攻破,直視蹦跳而出的怪物,駭得倒吸一口涼氣,雙眼圓睜,沒有了絲毫反應。
“詩詩,你還不趕快脫下衣服,你難道想要讓這個傻小子被慾火焚燒致死嗎?”湖邊的寂靜,還是被一個婦人圓潤的聲音打破。
醒悟過來的詩詩,面上陣陣火熱,口中嬌羞喊道:“孃親,你為什麼也在這裡呢?”詩詩還有一個孃親,弄得我無比糊塗。
一陣沉吟之後,婦人的聲音變得無比淒涼,厲鬼般的尖利說道:“孃親十餘年時間,將你撫養長大,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