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她一手輕推開然蘭冉,沒了然蘭冉的庇護,何尛一腳勾起一把摺扇,向上一拋,再用手接住,摺扇幾乎是在落入何尛手中的瞬間展開,何尛拿著摺扇,笑意翩翩。
……………
看何尛完美逆襲!
。。
變故
男人連諷刺的話都還沒來得及說,何尛又將手中的摺扇用了內力,飛了出去,展開的摺扇以直線迅速朝男人飛去,眾人還沒反應過來,扇紙邊緣已經穩穩插進男人的脖子之中。
扇紙的邊緣本就打磨得薄、利,加上何尛的速度與力量,其鋒利程度並不亞於飛鏢。
眾人皆愣住了一秒,連反應都還沒來得及呢,男人的血瞬間朝何尛方向噴出,何尛還能側身躲過,扇紙上的淡淡墨竹,被猩紅的血液覆蓋,妖冶得可怕。
一股濃重的鏽鐵味也漸漸散開。
五個丫鬟嘴巴都合不攏的看著自家的王妃,連尖叫都忘了。
然蘭冉眼睛瞪得跟銅鈴似的,心中對何尛的敬畏又上升了一個檔次,然後她在心裡默默盤算,自己有沒有招惹過何尛……細細算來,她好像在一個時辰之前還威脅過何尛的?
於是默默淚奔中……
男人連尖叫的機會都沒了,僵硬倒地。
看著地上一死一殘的男人,何尛全然不在意,再看向那些臉色已經蒼白的男人們,她笑意裡仿若藏了把刀似的,看向誰誰就壓力山大,她最後漫不經心的理了理指甲,目光專心停留在指上,卻問:“我再問一遍,是誰派你們來的?”
一個男人站出來些許,正欲開口,何尛的臉色卻驟變,她聞到了那濃郁的血腥味,有些反胃,一手扶著肚子,另一邊手難受的捂著喉嚨處,低下頭乾嘔。
畢竟她還是個懷孕的人啊。
眾男人見狀,知道是個反擊的好機會,於是也不廢話了,立馬一湧而上。
然蘭冉也不是吃素的,至少能擋下兩三個,她對準了男人的命根子就踢,要多狠有多狠,男人要多痛就有多痛。
這麼幾個下來之後,其他男人受教訓了,怎樣都不讓然蘭冉踢到下面那個部位,然蘭冉也是個會變通的主,低身撿了幾把摺扇,朝男人們的臉上、頭上狠狠砸過去,雖然她沒有何尛那功力,但至少也能用摺扇啊。
實在不行了,她舉起扁擔,往男人身上打。
其彪悍程度,至少也不是一般女人能做到的。
何尛一邊,她雖難受,但也不至於忘了反抗,伸手一揮,幾枚銀針從袖子裡飛出,但情況不妙,有一根射偏了,其他的針雖射中了幾個男人,但力道不大,痛不致殘,她沒放毒,更不致死。
有兩三個靠近何尛了的,何尛揮掌打出去,內力雖紊亂不足,但至少也夠他們產生昏厥的,為何尛拖了點時間。
何尛扶著肚子,小心翼翼蹲下,速度上也不敢怠慢,立馬撿了兩三個摺扇,快速開啟,一一飛出去,無一不射中目標,至少是見了血的。
傷口也夠深,只是射到的地方不對,不致死。
何尛聞到那股血腥味,臉色又差了幾分,幾欲站不穩。
而男人們看到何尛現在還能傷人,然蘭冉也不是好惹的主,也都停了手,連連退了幾步。
何尛現在不是糾結主謀的時候,只是她怕挺不過去,能打發他們走才是目前最重要的事,她冷了眉目,或許是和然夕言待久了,無形中總能釋放出一股迫人的壓力,使人渾身一顫,她從牙縫裡擠出一個字:“滾!”
男人們聽了,雖說不服,但是命要緊,紛紛動了想走的慾望,轉身正要離去,一聲尖銳而嬌媚的聲音卻響在這小巷子中,制止了男人們要走的想法:“給我站住!誰都不許動!”
何尛煩惱的揉了揉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