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色眼鏡的,看人也沒看仔細,如今一看,呵,好傢伙,何尛還去什麼望仙樓啊,她家裡就有一個能壓倒萬片男妓的男人!
再看看自家夫君,眼神是直接無比的鄙夷,看看看看,人家這種長相好的對妻子那麼寵,你呢,你呢!!
孫郝近日心情、脾氣不大好,涼涼的瞥回去,那眼神恨不得當場扒瞭然蘭冉的衣服然後當眾“寵”她一番。
然蘭冉更是奇異的看懂了孫郝的想法,身子狠狠一抖,特麼的這個男人表(不要)臉!沒見過那麼表臉的!大白天的什麼齷齪想法!
某人聳肩,不好意思,他沒那麼高雅。作為一個情場高手,沒有風花雪月我愛你你愛不愛我,只有上床,解決,完事。
然蘭冉身子再抖,不再看孫郝,和何尛湊一塊去了,說,我們都是同僚啊,我們談得來啊,我們去談風花雪月,我們去談你愛我或者我愛你吧。
何尛想應聲說好,可然王爺一雙淡然而冷冽的眸子悠悠瞥過然蘭冉,淡笑說,試試。
於是然蘭冉悲憤了。
何尛默哀中。
四人相伴而行,然夕言和孫郝走在後,時不時低聲交談,說的必是朝中的事情,某某貪汙了,某某要不要處置,某某先留著,然後殺雞儆猴……
前面兩隻聽得不寒而慄,最後紛紛沒興趣,覺得還是同僚親切,就聊上了。
墨王府門口還沒出,半路遇上了竹昔琴,竹昔琴不知從哪回來,一張精緻的小臉滿面通紅,甚至沒有看人,跌跌撞撞的跑過來,然後……撞在瞭然蘭冉身上。
然蘭冉倒是沒大礙,扶穩竹昔琴,眾人看清來人之後,何尛先發話了:“你怎麼了?”
竹昔琴抬眼看,是自家人,然後又十分心虛之的快速低頭,說沒事。
然蘭冉問這是誰。
何尛笑曰,我徒弟。
然蘭冉再笑,是個美人胚子。
何尛又笑,那當然。
“師傅,那沒事……我先走了。”竹昔琴低著頭,沒看何尛,語氣是迫不及待的想離開。
何尛想到什麼,道:“你還沒吃飯吧?同我們一去吃飯去!”
竹昔琴呃了一聲,覺得沒什麼不妥,於是點頭應了。
這過程中,還警惕的望了望四周,生怕出現什麼怪物一般。
然蘭冉和何尛相繼注意到竹昔琴的怪異,兩人相視一眼,又達成什麼共識,盯著竹昔琴,兩人揚起類似的奸笑。
然夕言和孫郝自然也知曉竹昔琴的不正常,但女孩子家的事,與他們無關,於是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繼續說朝政。
痛
竹昔琴見好像沒事了,心裡漸漸平定起來,在然蘭冉和何尛的交談中,時不時能插上一句話,聲音甜甜的,十分討人喜愛。
但頭,始終是低著的,不是踢石子就是數石子。
何尛和然蘭冉眼神交換之後,然蘭冉一手拿過竹昔琴的肩膀,何尛一手將竹昔琴的臉抬起來,這丫頭粉唇微腫,已變得殷紅。
何尛和然蘭冉的臉色瞬間蒼白。
蒼白幾秒之後立馬回血,變得通紅。
咳,是因為激動而通紅。
那麼明顯的印記啊印記!
何尛壞笑,鉗著竹昔琴的左手,然蘭冉自來熟,鉗著竹昔琴的右手,何尛一副師長摸樣審問:“徒弟,老實交代,和誰,做了什麼!”
竹昔琴窘迫,後面那兩個男人朝前面瞥了幾眼,覺得有趣,於是目光賴著不走了,盯著自家女人。
“呃……師傅,徒弟什麼都沒做!”竹昔琴回答得算誠實,因為她真的什麼都沒做,都是另一個人做的TVT。在她無辜的同時,大眼睛裡閃過一絲失落與心涼。
恰巧這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