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有錦唯和竹昔琴、何尛在一起,何尛不打算引起轟動,她想想,可能是然夕言的人,若是引起轟動了,那就麻煩了。
那刺客再次醒來,已經是晚上了,何尛和竹昔琴吃完晚膳,才悠悠的走進柴房,刺客下意識想動,卻發現自己被綁在柱子上了。
何尛笑:“小帥哥,別動,不然奴家不敢保證你還能活著走出這間柴房。”
刺客一愣,下一秒冷冷盯著何尛,像是要把何尛吃了一樣。
何尛隨手扯來一張椅子,坐下,看著刺客:“你是誰派來的,做什麼?”
刺客不說話,只是冷冷哼了一聲。
竹昔琴雙手環胸,笑了:“哎喲,師傅,他脾氣還不小。”
何尛點頭,表示贊同,露出一抹笑來,起身,走到刺客面前,用手指輕佻的挑起刺客的下巴,靠近刺客,輕輕的在刺客臉上吐了一口氣,語氣聽得人心酥麻:“來,乖乖,告訴姐姐,誰請你來的,來找姐姐什麼事?”
刺客被那麼待遇,一下子愣了。
不僅是刺客愣了,竹昔琴也愣了,師傅,您不會是看人家長得好看,假公濟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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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力不淺的楊小姐
刺客貌似挺吃這一招,臉色通紅,終於說出了第一句話:“你……”
“我什麼?”何尛笑笑,一副無賴到家的摸樣。
“你無恥!”那刺客貌似挺純情,憋了半天,就說出這句話。
何尛終於無奈了,竹昔琴無語了。
她怎麼覺得師傅和那刺客的角色被對換了呢?
一般來說不應該是師傅這樣傾國傾城的角色才被調戲嗎,可偏偏正常的事,落到師傅身上就不正常了。
看軟的不行,何尛來硬的,半威脅半調戲的用手拍了拍刺客的臉,“乖乖,你不說,姐姐自然有辦法。”
何尛轉身問竹昔琴:“然夕言什麼時候回來?”
竹昔琴想了想,之前錦唯告訴她還有三天,便告訴何尛了。
何尛哦了一聲,露出一抹不明其意的笑。
刺客眼睛瞪到極限,他剛才聽到什麼了?然夕言?這個女子竟敢直呼墨王爺的名字?別說然夕言是個王爺,即使單單是個皇子,直呼其名也是大罪,況且然夕言這等角色,不明白他真正面目的倒也罷了,知道他真正面目的,有誰敢直呼他的名字?
偏偏這女子說得那麼自然!
且一副與然夕言很熟的摸樣。
刺客眼珠子轉了轉,且這女子能用一塊糕點,便能把他從樹上打落下來……
她到底是誰。
刺客還在思考中,手上卻突然一輕,他才回神,低頭,發現本來一直束縛著他的繩子,被何尛斬斷了。
竹昔琴也愣了,“師傅,你幹嘛放了他?”
何尛回刺客一笑:“回去告訴你家主子,若真對我感興趣,不如讓他親自見我一面,我自然不會失了待客之道。”
刺客眼珠子再轉了轉,哼了一聲,一個飛躍,消失在婷雪苑中。
何尛若無其事的笑了笑,把雙手背在腦勺後,走出了柴房,半眯著眼眸看著空中的月色,對身後的竹昔琴道:“走,回房,等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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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兜兜轉轉了幾圈,確保沒人跟著之後,進了一座府邸。
那府邸卻是——
哲王府,現八皇子的府邸。
刺客出現在書房,座上的人卻一點也不覺得驚訝,手上繼續處理奏摺,刺客抱拳:“主子……”
“嗯。”男子應了一聲,刺客便緊張起來,垂下頭,不再說一句話。
書房中只剩紙張摩擦的聲音,許久,男子才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