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查了查那鄭家的人來買藥的劑量,很快就發覺這些藥的劑量不對,不過這些藥實在是很普通,雖然有毒,但是許多人都在用,所以小人也不敢斷定猜測,試探著問了這個傢伙為什麼要抓這麼多藥,便招來了禍端,他竟然告訴了他的僱主,他的僱主便來要挾我,若是不照著他們的來便要殺了小人,不僅如此還派人禁錮了小人的自由,否則小人絕對不會任由他們如此。”
他看了看孤濯,“幸好前些日子孤將軍將小人救了出來。”
本來他被困住又被威脅便無法說出真相,但如今有了機會自然是不會保留,他直到一旦他失去了利用的價值,那之前脅迫他的人便會殺了他,遲早都是一死不如賭一把,這些脅迫他性命的和官府比起來,他自然更相信官府,說不定指認了兇手還能將功抵過留一條命,
他說著便跪著到孤濯那邊去了,“小人真的是身不由己,求孤將軍饒命啊!”
孤濯眉頭一皺,一旁的隨從便將藥鋪老闆拽開了。
孤濯看向鄭老爺,“敢問鄭老爺,方便我搜捕宅子,將四小姐抓捕歸案嗎?”
鄭老爺面色一僵,雖然他此刻仍舊不太相信是鄭冬雪害人,但也沒有辦法反駁,這證據確鑿想抵賴都不行,由不得他不承認,
他猶豫了片刻,臉色複雜的張了張嘴,三夫人卻搶先一步衝過來,也跪了下去,“這一定是誤會,冬雪她不會這樣的!還望顧將軍明察!”
孤濯卻是無情的笑了笑,“三夫人不必這麼激動,這件事本將軍認為你也脫不了干係。”
他問鄭老爺不過是禮貌,實際上他現在已經可以直接抓人了,是以直接揮了揮手說道,“將三夫人也押去大牢與鄭冬雪一併聽後受審。”
跟隨計程車兵應聲,走了過來。
三夫人卻是愣怔住了,這件事開始確實是鄭冬雪在做,可後來她發現了就阻止了,因害怕鄭冬雪出事,便沒有讓鄭冬雪再繼續,只是讓貼心的丫頭出面,然而卻沒有想到今兒個被這幾個丫頭給供了出來,因她一直沒有出面,便將露面過的鄭冬雪告了出來,但也還是懷疑到了她自己的頭上,她不由看向了那幾個丫頭,她明明將一切做的萬無一失,今兒個怎麼會如此?明明前段時間這幾個丫頭還挺聽話的,一切也都掌握在手中,怎麼的就被人知道還逮了個正著?
她有一種被蒙在了鼓裡的感覺,好似她要對付的人早已經織了一張大網,就等著她毫不知情的時候來上致命的一擊,而能夠做到這樣的絕對不會是鄭冬靈,否則鄭冬靈早前就應該做出反應了,
那麼就只有她了!
三夫人一瞬間想了這麼多,她雙眼一眯看向了容綰,卻是片刻便被抓捕她計程車兵給擋住了視線,她咬牙抿了抿嘴唇,一句話也不說,任由士兵將自己押走,此刻說再多也無用,不如留著些力氣想辦法解決才是。
這邊三夫人安安靜靜被抓,那邊鄭冬雪聽著貼心丫頭的稟告打算逃跑,而整個宅子卻早已經被官兵包圍,她從後院翻牆出去被抓了個正著,被士兵提著往將軍府的大牢裡去了,任她如何悽慘的叫著冤枉都沒有用。
這件事的其餘幫兇,兩個老頭兒以及四個婢女也都被押走。
孤濯說道,“都出去吧。”
士兵紛紛聽令退出院子。
容綰趕緊走過來,屈膝施禮道,“多謝孤將軍幫忙了。”
這件事能夠發展到如今,多虧了孤濯,之前阿碧因為愧疚,在三夫人前段時間要求她再次找機會下毒的時候露出了馬腳,她趁著容綰不在,是聽話下了毒,可是瞧見鄭冬靈要喝藥的時候,良心發現的打翻了藥,
其實那藥早就被馬姑姑換了,不過阿碧不知道而已,但也因為那天發生的事情,鄭冬靈將計就計逼供,後來阿碧經不住鄭冬靈的逼問,又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