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裡,我們只需靜觀其變,等他自敗!”
“是!”
聽得水侯吩咐,諸部將齊齊應聲聽命。又隨口說得幾句,這澄淵宮中議事諸人,便各自散去。這
這後,偌大的澄淵宮裡。只剩下孟章及幾個親信之人留在老龍神面前。
等眾將都退出門去,那個一直沉默的水侯謀臣龍靈,忽然開口說道:
“孟君侯,微臣有一事稟告。”
“說。”
“據微臣所知,前些天派往羅浮監察的神影探馬,已三天沒有回報。”
“哦,原來是這事。”
聽得龍靈稟報,孟章說道:
“三天不報也不足為奇。先前我已經吩咐過,這些天不要逼得太急,省得他們起疑。”
顯然這時候水侯的心思並不在這些小事上。淡然說完。他便有些出神;停了一陣,才重新開口悠
悠說道:
“父王,兒臣此次冰凍羅浮,其實只為一人。”
“哦?是那位靈漪公主?”
“不是。”
水侯肅然回答:
“雖然四瀆龍族上下糊塗,但漪兒是我族名馳四海的奇葩嬌女,我自然是極愛地。只不過眼前之
事,涉及南海萬古功業,請父王放心,兒臣絕不會糾纏在這樣的兒女私情之上。我所慮者。唯一人,
便是那個四瀆老龍君。”
說到四瀆龍君,孟章的語氣變得有幾分幽沉:
“四瀆老龍,他膝下那個洞庭君,其人我一眼便能看穿。洞庭君之流,遇小事剛正嚴明。遇大事
短視無為,不知輕重,實不足慮。和他不同,他父親四瀆老龍陽父,雖然剛才我在眾將面前將他說得
不堪,但此刻跟父王明言,我至今仍看不太透這人……”
“嗯,當然。老父跟他打了那麼多年交道,也對他一知半解。”
祖龍點頭說道:
“不管如何。你能在千頭萬緒之中想到這層,那此事便基本無憂了。章兒,你可傳令下去,著緊
分派能言善辯之士,去那幾個四瀆水系的河神水侯洞府拜訪。務必說動他們與我共謀大事。另外,燭
幽鬼方仍是我族死仇,這期間那東南一線,仍不可鬆懈。”
“是,謹遵父王之命!”
響亮回答一聲,孟章便帶著自己那幾個親信屬臣,出門安排去了。
略過南海這番籌劃不提。再說羅浮山飛雲頂上,跟門人告別一聲,靈虛便帶著九位死士,乘著飄
渺的雲氣,往南方慷慨而行。只是剛行得兩三百里,他們便忽見眼前一陣白雲漫來,擋住一行去路。
“這是……”
雲橫前路,醒言心中忽然升起一種奇怪的感覺。剛想極目朝那雲中仔細打探,卻忽見雲中突然閃
爍起七色地光華。原本厚實濃密的白雲,頓成五彩斑斕的夕霞。只不過與夜晚的霞光相比,這些明麗
的雲霞未免太刺人眼。正當這時,醒言又聽到眼前彩雲中好像傳來一陣雷鳴:
“轟隆”
正自聞聲詫異,忽見雲中應聲躥出七道明麗光華,開始繞著雲路中人急速飛行。
“嗯,這個倒很象瓊肜那兩隻神鳥刃……”
眼前這七道迅疾飛翔的虹麗光帶,和平時瓊肜玩的那兩支滿天亂躥的朱雀刃也差不多,醒言便忍
不住開始聯想。正在這時,就聽得一聲清脆地驚喜叫聲:
“呀!好看,我捉!”
話音未落,瓊肜已飛身如電,化作赤光一道,在那七道亂躥地流光中胡亂穿梭起來。
“危險!”
流光飛躥,犀利如箭,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