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一定是你哪裡惹著我媽了,自己不知道,奶奶才會發作提醒你的,她不是挑剔的人,心裡疼著你呢。”
他說一句司徒徐徐就答應一句,乖得不得了,手卻東摸西摸的在他腰上點來點去,漫不經心的。徐承驍停下來捏住她臉,手上剛使了一點點勁道她就大叫疼,可他不鬆手,挑著眉居高臨下看著她:“敷衍我是不是?心裡罵我囉嗦呢是不是?!”
司徒徐徐心想呸!給你臉了!
抬起一腳就蹬在他胯上。
可徐承驍動都沒動,反而把她提起來往床上摔。
他們站的地方離床還有一段距離,司徒徐徐幾乎在空中劃了個拋物線落在床上,不疼,但嚇得夠嗆,爬起來就要和他拼命,可剛撐著坐起來他就壓上來了。
司徒徐徐被他壓得死死的,大叫家暴!徐承驍面不改色,把她扒得渾身只剩內衣,翻過來在彈性十足的翹臀上“啪啪啪”幾巴掌,“還聽不聽話了?!”
披頭散髮的女孩子,抱著他腰哀哀的叫了兩聲,張嘴“啊嗚”一口咬在他腰上。徐承驍哼了一聲,收緊肌肉,硬邦邦的她咬都咬不下去,就齜著牙齒死磕,被男人捏著臉抓上來,按著狠狠的親,親得暈暈乎乎了再摔到床上,扒光了,狠狠的弄她。
司徒徐徐被蹂躪著,卻絲毫沒有輾轉承歡的嬌弱樣,但凡能稍微攢點力氣都用來反抗和攻擊,這愛做的,跟散打冠軍賽似地,把徐承驍興奮的要死,越戰越勇。
她身手不錯,此時拼命的掙扎反抗,激得徐承驍渾身的暴虐因子都醒了,歡愛之時少了許多平日的愛憐,放開了手腳的折騰她,怎麼舒服怎麼折騰,反正這二樓只有他倆住,把她弄到哭都沒人聽見。
最後的時刻兩個人抱在一起,渾身溼漉漉的全是汗,像兩條滑不溜秋的魚,緊緊抱著,好像要把對方揉進自己身體面板裡,這樣緊的親密裡徐承驍還在用力衝刺,一下一下又重又深,搗得她心都顫了,已經有點疼了,可是完全不想喊停,連求他輕一點都不願意。
彷彿只有這樣激烈的性,才能釋放出兩個人心底裡一樣的火,才能詮釋他們之間強烈的愛。
新婚半個月,徐承驍覺得今晚才是徹底的魚水之歡,淋漓盡致。
完事後歇了歇,他抱她去沖洗。熱水澆在紅腫的地方有點刺刺的麻,她哆嗦了一下睜開眼睛,嘟囔了一句什麼,徐承驍看她乖,心裡愛,把她抱起來坐在自己懷裡,親親她紅紅的小臉蛋,溫柔的說:“跟你說的話都記住了嗎?”
司徒徐徐有氣無力的點點頭。
“重複一遍給我聽。”
她轉臉看了他一眼,皺著眉特別嫌棄的樣子:“你煩死了!比我爸爸還煩!”
正溫柔的給她澆熱水的手一頓,又捏上了她臉,司徒徐徐剛剛就已經被他捏的疼死了,心裡一毛,張嘴就咬。徐承驍爆了句粗口,從她嘴裡拔出手,一邊把她從熱水裡拎出來打屁股一邊罵:“剛才那會兒就不該放過你!把你操暈過去一回你才知道厲害!跟你這種女人講個屁的道理!不聽話就幹到你聽話!看你脾氣硬還是爺下面硬!”
一夜都沒安生。
第二天早上起來,司徒徐徐臉頰上清清楚楚兩個手指印,遮瑕霜蓋了好幾層都遮不住。
氣憤的叫罪魁禍首來看,可徐承驍那個大流氓,仔細觀察之後居然嘆了口氣,頗為可惜的說:“別人看著一定以為我掐著你嘴逼你給我口|活呢,我可真是枉擔虛名。”
司徒徐徐氣得連他走的時候都沒給他好臉色看,徐母以為是小夫妻第一次分離不捨得呢,特意叫她跟著家裡的車送一送他,結果徐承驍把擋板放下來,要在後座上檢查昨夜戰場,小夫妻兩個在車上連路動手,差點又打了一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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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出市區就不能再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