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活著都好,現在要確定的是,這個出現的姓古的,之所以找陸家,是為了什麼事?”
“對,對!”經妹妹提醒,楊老太彷彿重新活了過來,愈加激動地拿手指著,“查,查出來她想做什麼。不管怎樣,我都不會讓她達成願望的,絕對不讓!”說到最後是猛地咬碎一口牙:“她要死是不是,我偏不死,我偏要等著她先死!我的命就是要比她長,因為我是勝了她的人!”
下面的人一個個被楊老太那憤怒的指頭亂指,嚇得全躲到一邊去,因為楊老太的眼神像是要吃人的魔鬼似的。
看著家裡一剎那亂成了這般,江奶奶清楚姐姐這會兒恐怕是被古沫的訊息一時給激發,又氣又怒又嚇的,理智不大清晰了,做事肯定不牢靠的,於是指揮人先扶了楊老太上去休息。她自個兒琢磨起怎麼先替姐姐辦這個事。
她想了又想,想著:若是古沫真是派了人與陸家接觸,莫非這古沫是自身出了什麼問題,要向陸家求助了?如果以這個理由推斷,她們也知道,和陸家硬碰硬是不成的,必須仍舊從古沫的人下手。因此,她與王海聯絡後,預備加派人馬,追查古管家留下來的銀行卡線索源頭。
在蔓蔓家裡,蔓蔓呆不住了,耳聽她哥竟然離譜到恫嚇古管家家裡的病人。
“哥,你不想插手幫忙就算了,何必這樣說!”蔓蔓甩了姚爺的手,徑直走到了君爺和古管家兩個人之間,振振有詞,“叔叔,你不用擔心。我公公認識一些醫學院裡的教授,不比我哥差。”
古管家抬頭望了她一會兒,嘴角拉出一點苦澀。
君爺在妹妹走過來之前,大致已是料到她會怎麼說,挺拔的身體挨回沙發裡頭,慵懶地交叉住十指,對古管家說:“我妹妹是個外行的,這點我相信你們自己清楚。”
蔓蔓圓起了眼珠子,眼睫毛飛眨,是氣得那條條煙要在頭頂上嫋嫋飛昇,切著的牙齒看著他那個唯我獨尊的從容樣,嘎,幾乎咬碎了塊牙:“行,我是個外行的,你是個內行的。可也不是非得上你這條賊船。”
君爺冷冷淡淡的目光瞥了瞥她:“你想寧死不屈,但也不能給人家代言。”
蔓蔓的心口被他這話撞了下,心裡這刻終於明白他終究是個冷血心腸的。在某個時候是能捨得的,比誰都捨得的。可他明明,或許可以不是這樣。她驀地僵住,月牙兒眼圓圓地滾了滾。
“囡囡。”姚爺有些擔心她,扯了下她袖口。
蔓蔓吸口氣,轉過身:“我去看看孩子。”說完,她徑直走到門口,到了門口拉門的時候,她握著把手的手一頓,略顯遲疑之際,兩條腿忽然軟了下來。
兩爺都沒有想到她會突然軟倒,均被驚到。
“囡囡!”姚爺離的近,慌張地伸出手從後面接住她。
君爺是急得幾個大步,飛走到她面前,蹲下來握住她的手。她的手忽冷忽熱,手心黏糊糊的,像是發虛汗。
蔓蔓心裡是在砰砰跳,感覺她哥的指頭是扣在自己的脈搏上了。突然想出這招裝暈,她也是毫無辦法後的下下策。希望多少能激起他一點同情心憐憫心。不過,現在她很快後悔了。她哥若是尋常人倒也罷了,她裝一裝或許能矇混過關。但她哥是什麼人。想當初溫媛在急診裝暈那會兒。
意識到這是個再蠢不過的主意後,蔓蔓想反悔,卻也是不容易了。
姚爺早在接住她後,看著她臉色沒有不對,眼皮子微微地哆嗦,反而更是被“嚇”到。想她那麼倔強的性子,居然現在學起人家來這招。
君爺認真地摸了她會兒脈搏發覺沒有異樣後,臉上不用說,驟然掀起烏煙滾滾的魔障。
“陸君!”姚爺先發制人摁住他的手,要他別發火。
君爺是氣,怒氣她竟然為了個素昧平生的陌生人,竟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