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緊握住拳頭,目光死死盯著升空的石棺,心中充滿了擔憂和憤怒。
穀梁瀚翔也同樣臉色蒼白,他從未見過如此詭異的場景,內心深處湧起一股莫名的恐懼。血嬰究竟是什麼東西?它為何要將慕容凌峰放入石棺?這一切都充滿了謎團。
半空中,血嬰揮舞著細嫩的小手,動作輕盈卻充滿力量,不斷結印引動天地之力。一道道紅色的光芒從它身上射出,像閃電般朝石棺拍去。石棺頓時發出劇烈的震顫,紋路閃爍,散發出刺眼的光芒。
周淵烈和穀梁瀚翔下意識地後退,躲避著那刺眼的紅光。他們看到石棺周圍的近百具石棺也開始動了起來,緩緩旋轉,形成一個龐大的陣勢,將慕容凌峰所在的石棺置於中心。
血嬰發出一聲清脆的笑聲,聲音如同銀鈴般悅耳,卻讓人感到毛骨悚然。它轉身看向周淵烈和穀梁瀚翔,一雙紅色的眼睛閃爍著詭異的光芒,“你們不必擔心,很快就會見到你們的同伴。”
周淵烈怒吼道:“放開凌峰!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這樣做?”
血嬰輕蔑地笑了笑,“我是血嬰,守護這片土地的古老存在。而慕容凌峰,他將成為開啟封印的關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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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印?有什麼東西需要封印?”穀梁瀚翔問道。
“那是你們無法理解的力量,”血嬰說道,“它會帶來毀滅,只有慕容凌峰才能阻止這一切。”
周淵烈和穀梁瀚翔面面相覷,他們對血嬰的話半信半疑。他們不知道慕容凌峰被帶到石棺裡究竟是為了什麼,也不知道血嬰所說的封印是什麼東西。但他們都明白,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等待慕容凌峰從石棺中出來,等待他告訴他們真相。
時間緩緩流逝,周淵烈和穀梁瀚翔一直在石棺周圍守候,看著近百具石棺不斷旋轉,彷彿在編織著某種神秘的咒語。他們不知道慕容凌峰在石棺裡經歷了什麼,也不知道他是否安好。
突然,石棺內部發出劇烈的震動,濃霧散去,一道耀眼的紅光從石棺中射出,照亮了整個空間。周淵烈和穀梁瀚翔下意識地眯起眼睛,等待著石棺緩緩開啟。
當石棺完全開啟時,他們看到慕容凌峰正靜靜地坐在石棺內,他的臉上帶著一絲疲憊,但眼神卻異常堅定。他從石棺中走了出來,走到周淵烈和穀梁瀚翔面前,“我已經明白了血嬰的目的。”
“它想要利用我開啟封印,釋放出被封印的強大力量。”慕容凌峰說道,“但這股力量太過危險,一旦釋放,將會帶來毀滅性的後果。”
灰色石棺內,幽暗的光線在陣紋的閃爍中顯得格外詭異。慕容凌峰盤膝而坐,閉目凝神,感受著體內真氣翻湧,如洶湧澎湃的江河般奔騰不息。他已修煉至真元境的瓶頸處,只差最後一步便能突破桎梏,踏入更高的境界。
就在此時,血嬰以令人歎為觀止的速度佈置了兩道玄級陣法,將石棺牢牢籠罩其中。兩道陣法的交織形成了一個強大的能量場,將石棺內的空間徹底隔絕,外界的任何干擾都無法滲透進來。
周淵烈和穀梁瀚翔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切。他們從未見過如此快速的佈陣速度,更未曾見識過如此強悍的玄級陣法。血嬰的實力遠超他們的想象,而他對慕容凌峰的評價——“凡”——也讓他們感到無比震驚。
“‘凡’?難道說慕容凌峰的突破之路會比我們想象的更加艱難?”周淵烈喃喃自語,眼中滿是擔憂。
穀梁瀚翔點了點頭,同樣心中充滿不安:“血嬰既然如此評價他,那麼他的突破之路必定充滿了未知的危險。”
石棺內的陣紋閃爍著奇異的光芒,像是古老的符文在訴說著神秘的語言。陣紋不斷吸收天地間的靈氣,轉化為精純的天地之力,源源不斷地灌注進石棺之中。這股力量猶如無形的泉水,滋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