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風瑟瑟,蕭瑟的落葉飄落在林羽婷的墓碑上,如同一層輕紗,籠罩著這片寂靜。林曉雨跪在墓前,淚水如同斷了線的珠子般,一顆顆地滾落下來,浸溼了冰冷的大地。她緊緊握住手中的紙鶴,那是林羽婷生前最喜歡的玩具,如今卻只能陪在她冰冷的墓碑旁。
“羽婷,對不起,我沒能保護你。”林曉雨哽咽著說道,“我一定會為你報仇,那些害你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她的聲音嘶啞,帶著無盡的悲痛和怒火。
一旁的拓跋柏淵面無表情地站在一旁,目光冰冷如霜。他只是淡淡地掃了一眼墓碑,沒有絲毫的情緒波動。對於林羽婷的死,他的內心似乎沒有一絲漣漪。
“師父,您為何如此冷漠?”林曉雨抬起頭,淚眼婆娑地看著拓跋柏淵,“羽婷是我的師妹,也是我的朋友,她的死讓我無比痛苦,難道您一點都不難過嗎?”
拓跋柏淵冷冷地看了一眼林曉雨,“修煉之道,無情為本。世間萬物皆是過客,生生死死不過是自然規律,何必執著於這些虛幻的情感?”
“可是……”林曉雨還想說什麼,但被拓跋柏淵打斷:“我們該走了,時間不等人。”他轉身朝著遠處走去,留下林曉雨獨自一人站在墓前,淚水繼續無聲地滑落。
兩人踏上前往獨釣寒江城的路途,一路風餐露宿。林曉雨心中始終充滿了疑惑,她想知道慕容凌峰為何會突然受傷,而師傅拓跋柏淵卻對此避而不談。
“師父,”林曉雨終於忍不住開口問道,“慕容凌峰到底是怎麼受傷的?他看起來很厲害,怎麼會輕易被打敗呢?”
拓跋柏淵停下腳步,冷冷地瞪了她一眼,“你問這麼多做什麼?這些事情與你無關,少管閒事,專心修煉才是正道。”
林曉雨頓時感到一陣委屈,她只是想知道真相而已,為什麼師傅總是對她如此冷漠?“可是,師父……”
“不要再說了!”拓跋柏淵語氣變得更加嚴厲,“我警告你,不要再問關於慕容凌峰的事情。這些事情牽涉其中太多秘密,如果你多嘴,只會給自己帶來危險。”
林曉雨只好沉默下來,心中卻充滿了疑惑和不安。她隱約感覺到慕容凌峰受傷的事件並不簡單,而師傅似乎在刻意隱瞞什麼。
在接下來的旅途中,林曉雨更加沉默寡言,她開始不斷地反思自己,試圖理解師傅為何如此冷酷無情,也試圖從師傅的言行中找到關於慕容凌峰的真相。但她發現,師傅就像一座冰冷的冰山,無論她怎麼努力,都無法融化他的心。
獨釣寒江城即將到來,林曉雨的心中充滿了忐忑和不安。她知道,這段旅途將是她人生中的重要轉折點,而等待她的將會是怎樣的挑戰和機遇,她還完全不得而知。
夜深人靜,林曉雨獨自一人坐在篝火旁,望著跳動的火焰,腦海中不斷地浮現出林羽婷的笑臉以及師傅拓跋柏淵冰冷的面容。她不知道自己應該如何面對未來的路,但她知道,為了林羽婷,為了自己的夢想,她必須勇敢地走下去。林曉雨推開客棧房門,一股淡淡的木香撲面而來。昏黃的燭光映照在房間的木桌上,幾張疊得整齊的紙張上寫滿了她的筆記。她放下手中的行李,走到窗邊,看著窗外夜色漸濃,村莊裡的人們已都歸家休息,只有遠處傳來幾聲狗吠,打破了寂靜。
慕容凌峰的身影又一次出現在她的腦海中。他是誰?為何會在陰戾棧道上受傷?那些關於他的謎團像藤蔓一樣纏繞著她,讓她無法平靜。她拿起桌上的筆記,那是她在陰戾棧道上觀察到的關於慕容凌峰的細節:他身穿玄色長袍,面容英俊,一雙眸子深邃如潭,眼神中透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孤傲和堅定。他的劍術精湛,招式迅猛,彷彿與生俱來,每一招都帶著一股凌厲之氣,將那些追殺他的敵人輕易擊退。
林曉雨忍不住嘆了口氣,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