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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的灰色小旗,抓住旗杆迎風一展,旗面滾滾而動,瞬息間便漲大了數十倍,如同烏雲一般將自己身體遮在了後面,隔絕了兩者間的視線。

張衍冷嗤一聲,駢指一點,又是一道青芒從袖中穿出,其速度竟是比那劍丸有過之而無不及。

“撲哧”一聲,青芒竟直接穿透此旗,只聽一聲慘叫,血雨紛飛中,莊責那條持旗的右手便被斬了下來,頓時心膽俱寒,哪裡還敢停留,左手捂住受創的部分,轉身就逃。

還未跑出多遠,一道青芒便追了上來,從後脊打入,再從肚腹前穿了出去,他悶哼一聲,從空中掉落下來。

張衍趕上前,一把將其抓住,順手拍暈,就這麼拎著回到島上,甩手丟在了地上,向著迎上來的羅蕭說道:“用些丹藥吊命,別讓他死了,此人我另有用處。”

羅蕭訝道:“老爺,此人果真是假冒?”

張衍搖搖頭,笑道:“此人應是莊不凡手下,不然哪來這麼大的膽子。”

“什麼?”羅蕭驚道,“那老爺將他抓了,莊不凡豈不是會對老爺不利?”

那天她見了莊不凡的神通,心中也駭然不已,大羅天袖一展,便是鋪天蓋地而來,讓人生出一種擋無可擋,避無可避的感覺,根本無從化解。

張衍微微一笑,道:“你不必擔心,我擒此人,自然有我的道理,莊不凡雖然修為不凡,但在門中卻仍需按門規行事,豈能由他任意妄為?你且看我如何擺弄他。”

羅蕭對張衍很是信服,聞聽此言,心神一定。

張衍不慌不忙回到洞府中,取了紙筆寫了一封書信,再捲起塞入嘯澤金劍劍柄中,拿在手中唸了個法訣,一道金光騰空而起,往丹鼎院方向去了。

一頓飯的功夫,金劍迴轉,他拆開書信一看,心下了然,他目視遠方,暗自冷笑道:“莊不凡,我與你本來毫無瓜葛,不過既然你欺上門來,我豈有不回敬之理?”

他站起身,取出真傳弟子的道袍換上,又將羅蕭召進來叮囑了一番,隨後放出飛舟,將昏迷不醒的莊責帶上,一路往正清院飛去。

正清院位於玄龜陸洲九峰之一,天囚峰之上,院外一字排開七塊巨碑,上刻溟滄派門規戒條,每塊碑上都趴伏著一隻狴犴,虎視眈眈地看著來往之人。

院門前無玉無金,只是鋪陳大條青石,一直從院前空地延伸進去,直入內堂。門口有兩座高雲望闕,簷上各自懸掛七口殺劍,左右下置一鼓一鑼,一主生髮,一主絕死。

張衍越往前靠近,便越覺整個山頭都被一股肅殺剛穆之氣所籠罩。

遠遠他便操舟從雲中降下,將莊責弄醒,提了他便往山門上走去。

莊責一醒來,見自己居然身在正清院前,又驚又喜,大叫道:“張衍,我乃正清院執事,莊副掌院座下,你居然敢動手傷人?你這無法無天之徒,你張狂之至!你罪無可恕!我要稟告莊副掌院,廢去你一身修為!”

張衍對他的話毫不理睬,提著他一路上到正清院山門前,然後把莊責往地上一丟,任由他在那裡嘶吼叫鬧。

這裡有百多名手持金斧力士分列兩側,聽了莊責的話,人人看向張衍的目光都是充滿了異樣,這人還真是膽大包天,居然傷了執事還敢到正清院前來耀武揚威?

不過張衍面色平靜,好似渾不在意,想必有所依仗,眾人未得命令,也不敢妄動,一時間,正清院門前除了莊責的叫罵聲,竟沒有一個人敢有所動作。

往來路過的弟子都是紛紛側目,一個個目瞪口呆,這些大多是來此領罰,哪個到這裡不是戰戰兢兢,如履薄冰?哪裡像張衍這樣肆無忌憚,居然敢抓了正清院的執事丟在門前?不由紛紛停下腳步,觀望起來。

一名執事弟子見狀不妙,匆忙進去稟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