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半個時辰後,屏障碎裂,而日冕也找到了最適合的方法,無數火焰從他身上四周跌落土地裡,不過須臾,這翠綠的土地,便被金色的火焰融成了翻騰的容顏,兩座山峰的山體也漸漸被侵蝕剝落,最後只剩下兩道光柱。
而金色的火焰沒有停止的意思,繞著光柱燃燒,直至熄滅。
兩個時辰後,這裡原本有著雄偉山峰的地方,變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黑土。
日冕沒忘記剛才月瀆說的,火焰會在這裡帶來麻煩,所以他收回了火焰,只留下滾燙的焦土。
“這樣就可以了吧。”日冕問道。
“嗯,可以了。”月瀆點了點頭,玩著日冕的手,返回了太陽星。
回到寢宮之後,日冕二話不說,推到月瀆,上了在說。
月瀆不免覺得好笑,寂寞了這麼多年,如今才被人如此強烈的需要,滿足之餘卻也疑惑,自己雖然感覺到日冕是因為靈魂不全的緣故無法甦醒,但是那部分靈魂的去向卻也讓他頭疼,那是久遠的未來,可是看這樣的日冕。
月瀆不由得疑惑,他真的什麼都不記得麼?
不過很快的,他沒有心思去思考了,身體被索求,內部被衝撞著,快感很快襲來,他也隨之沉淪在慾海中。
只有日冕,就連索求縱慾的時候,那雙眼睛也是乾乾淨淨不帶絲毫的漣漪。
對於他而言,這似乎是在平常不過的事情。
事後,月瀆曾問:“你不好奇麼?”
“什麼?”日冕疑惑。
“為什麼下去毀掉那個。”月瀆答道。
“因為你說要毀掉。”日冕答道。
“因為我說要毀掉,所以你會毀掉,不會疑惑想要知道原因麼?”月瀆問道。
“沒必要。”日冕答道,無比干脆:“原因沒有你重要。”
“哈。”
……
神空眠聽著下屬的彙報,看著窗外的雪,心底有種久違的感覺,好似終於見面的那種錯覺一般,只是也不免的好奇,難道又是一個穿越過來的麼?若是又一個意外,那麼該如何做?
想歸想,神空眠還是帶著靈塵沙前往幻月宗所在,去見月神。
因為闕純雪出任務去了,所以不在,但是神空眠還是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見面。
那完全被修改過的殿宇,增加了二十八座副殿,而月神正在前殿的主座上歪坐著,一條腿搭在右邊扶手上,一手依著左邊扶手,以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態看著座下的神空眠和靈塵沙。
“汝就是孤月血脈的繼承者麼?真是弱小啊。”月神冷淡的說道:“汝的名字。”
“神空眠,你,又是誰?”神空眠看著月神,他面色不大好,本就蒼白的臉色泛起了淡淡的粉色,而體內的血液似乎在沸騰,渾身發燙。
“吾名?汝知道也沒有用,喚吾月首便是。”月神答道。
“月首,難道,你是……月神?”神空眠錯愕,一個名字脫口而出。
“嗯……”月神眼簾微微眯起,而神空眠瞬間就被一股巨力掀了出去:“沒有下一次。”
靈塵沙錯愕間,卻是疑惑:“你……”
月神一雙漆黑的眸子看向靈塵沙,成功的讓後者閉嘴。
“不懂禮儀,沒有教養,直呼吾名,這便是汝的先承者的教導麼?這樣的教導,真是讓吾覺得礙眼。”月神眼神一凜,還未來得及起身的神空眠和靈塵沙,下一秒則被一股巨力牽引,被扔到月神座前。
“神空眠,以吾之名為姓氏,靈塵沙,以吾徒之名為姓氏,汝等的行事卻不符吾的風格,告知汝月宮之事的人,難道沒有說過,月宮是天底下最注重規矩和傳承的地方!”月神幾乎是咬著牙說的,他實在受不了這兩個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