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巴比倫王的性格也在曼菲士得知後,對於對方提出的聯盟和談更加多了幾分小心。
不過為什麼看著巴比倫王封城愛西斯的時候,曼菲士覺得非常之不順眼呢?
……
鍾皇在羅浮居養了大半年,如今看著也漸漸的順眼多了,至少想個健康的孩子,雖然還是有些瘦弱,卻比之前的那個皮包骨的模樣順眼多了。
這孩子的生辰是七月一日,這還是根據皇甫嵩前妻的忌日所得來的。
如今也快六歲了。
這半年的時間,讓她稍微有了些人氣,看起來不再是呆木木的,瓔珞負責腳踏禮儀規矩,而紅纓和紅袖則教她認字和寫字,說些小故事,倒也愜意。
李煙羅看在眼裡,心緒也稍稍好轉,偶爾也會抱著鍾皇逗弄一會了,以前一直處於被人抱來抱去的階段裡,如今終於有個小的可以讓他抱著玩了,李煙羅表示無比暢快。
而且鍾皇不哭不鬧,非常乖巧,實在是讓李煙羅省事不少,之前他還頭疼還是這孩子哭著找爹找娘,問他問題什麼的該如何回答呢,不過現在看來倒是可以免去擔心了,於是有時他也會教這孩子讀書。
李蘇羅最近則是把那義莊的無名氏屍骸和各案的屍身驗過,然後一一歸位,於是知府衙門可熱鬧了,陳捕頭天天累的跟狗似地,而琴華舟也樂的忙碌,夏侯雲來了之後,也兼職了鯉州提轄一職,給了琴華舟不曉得方便。
而讓琴華舟意外的一點就是……
夏侯雲對於李蘇羅和李煙羅的親暱完全是一點反應也沒有啊……
你好歹也給個表情麼!
但是夏侯雲完全沒有任何不自在。
老實說,琴華舟領著夏侯雲去羅浮居的時候,正是開春的時候,但是這一年卻在三月的時候還下了一場大雪。
他們剛進羅浮居,天空就下了雪。
琴華舟看著依舊真的是隻著‘片縷’的李蘇羅,披散著長髮,冷俊精緻的五官,卻畫了個妖異的埃及眼妝,他躺在床榻上休息,而李煙羅正在他懷裡睡得正熟。
於是琴華舟又一次石化了,而夏侯雲則抱拳說道:“打擾了。”
李蘇羅並不起身,只是用空著的右手擺了擺示意道“請入座,夏侯先生許久不見了。”
“不出意外我會留在鯉州四年,這四年還希望溯少爺多加小心,我少不得需要藉助你的能力。”夏侯雲答道:“之前高御史的事情多謝了。”
“不必,夏侯先生多言了,吾正巧需要外出遊歷,先生提供了便利,吾正歡喜呢。”李蘇羅答道:“不知夏侯先生此番目的為何?”
“這兩年鯉州並不太平,陛下讓我查查這深水之下,是誰在攪動。”夏侯雲答道:“琴知府的祖父是陛下的帝師,亦是可以信任之人。”
李蘇羅挑眉,而琴華舟埋頭喝茶,目不斜視的——盯著茶杯。
李煙羅打了個哈欠起身,伸手拉過一邊的大氅披上,看到夏侯雲和琴華舟時微微一愣,隨即笑道:“原來是夏侯先生與琴知府。”
“衍哥兒許久不見了,到還是一樣精神。”夏侯雲微笑著說道。
“天塌下來有兄長撐著,吾自然是樂得輕鬆自在。”李煙羅笑呵呵的說道:“說起來有件事要麻煩先生呢。”
“何事?”夏侯雲疑惑了。
“夏侯先生不是有個小女兒,吾也收養了個,那孩子靦腆,又沒個同齡的玩伴,想著汝既是來了鯉州,要把把汝小女兒接來,吾也好走動走動。”李煙羅笑呵呵的說道。
夏侯雲一愣,隨即點頭:“也可,回去吾就派人去接來,只是那孩子身子不大好,怕是也就說說話。”
李蘇羅扯了扯李煙羅的頭髮,吻了吻說道:“無妨,那孩子也不是鬧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