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群眾的現場,在阮十七喊出有錢人仗勢欺人後,好事者又立馬多了不少,沒辦法,這個年代懷有仇富心理的人不少!
“有錢人怎麼了?有錢人就可以隨便撞人了?”一名手握大蔥,明顯是菜場歸來的大嬸忿忿不平道。
“報警,不能讓這些有錢人欺負我們老百姓!”一名修理工模樣的青年嚷嚷道。
“對,大家不要讓他跑了,小兄弟你沒事吧?”
面對情緒有些激動的群眾,憨厚的司機算是怕了,他是有苦說不出啊,自己這是招誰惹誰了?
此刻他沒有任何辦法,見前面車上的5名保鏢正往這邊衝過來,心中暗暗鬆了口氣,竟不管不顧的連忙回到了駕駛室,他現在要做的就是等待保鏢的處理。
阮十七見狀,雙手撐地,站了起來,捂著自己的肚子,示意自己被撞到了肚子,快步走到駕駛室旁,將手伸進開車窗的駕駛室,拽住司機的衣領就想往外拖!
“撞到人就想跑?以為我們老百姓好欺負嗎?下來,你給我下來……”阮十七齜牙咧嘴,表情異常憤怒道。
而周圍的好事者此刻也對司機撞了人不管不顧的行為大是不滿,無不出聲支援阮十七,指責甚至謾罵司機狗仗人勢!
憨厚的司機哪見過這樣的陣勢,頓時臉色鐵青,連忙鎖上車門,不管阮十七伸進來的手,將車窗緩緩關閉。
“哎呀!!!撞了人不賠禮道歉,還想夾斷我的手?還有沒有王法,還有沒有天理了?”面對緩緩關上的車門,阮十七隻能將手縮回,不禁大聲罵道。
在他的帶動下,周圍的好事者完全將車子圍了起來,也跟著開始不斷咒罵,彷彿不將車內之人罵到無地自容,自盡而亡的程度誓不罷休般。
此刻,5名氣勢洶洶的壯漢保鏢已經趕到,個個黑著臉,一言不發,就像別人欠他了們幾百萬似的,一來便非常有默契的各司其責。
四人負責分開群眾,為閻王東的車子開道,因為他們知道老闆今天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耽誤不得,要不然他們的飯碗難保。
而面對這些凶神惡煞的黑衣人,圍觀好事者也都怕了幾分,雖然嘴巴上依然嘟囔著什麼,但他們看得出來,車上的肯定不是普通有錢人,不好惹,那些堵在車前的人已經紛紛退讓,讓出一條足以讓車輛透過的路。
至於另一人,直奔阮十七而去,拽住他的衣領,使勁將他向路邊推去。
黑衣人沒有留手,力氣很大,一下將阮十七踉踉蹌蹌推出七八米,將他推到了路邊,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意思是讓他自己識相點。
車內的閻王東,面無表情的看著這一切,從他的臉上看不出一絲喜怒哀樂,只見他看了看手中的手錶,淡淡道:“開車!”
聽到老闆的話,叫小義的憨厚司機哪敢耽擱,放下手剎,想掛檔,卻發現掛不上,一看儀表盤,原來是熄火了,心中不禁好奇,一直髮動著的車子什麼時候熄火的?自己根本沒注意到。
下意識的伸手想去點火發動,卻怎麼也摸不到鑰匙,低頭一看,鑰匙呢?鑰匙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失去了蹤影,不翼而飛。
“怎麼了?還不開車!”閻王東聲音很是平淡,但卻讓司機驚出一身冷汗。
“楊……楊董!鑰匙……鑰匙不見了!”憨厚的司機結結巴巴說道,臉上盡是恐慌,他怕了,他怕自己這個老闆會責怪他,雖然他還不瞭解老闆的為人,但自己老闆的名聲擺在那裡,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哦?”閻王東聞言,頗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車外的阮十七,眼中閃爍著睿智之光。
閻王東緩緩推開車門,下了車,挪開他那足以令大地顫抖的腳步,向前面的車子走去,腳步很緩慢,看得出,他胖的似乎走路都有些困難。
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