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神父失蹤的報案,不過我們打電話給了教會的管理會,他們說有一個神父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聯絡上了。”
“知道人去哪裡了嗎?”鄒誠問道。
“他們不知道,他們讓我們去他所在的教區問一問。”警員說道。
“那些搜查有訊息了打我電話,我們去教區問一問。”鄒誠帶著警員離開。
他們很快趕到了教區,他們找到了神父在這裡的同事。
同事聽到他們是來找神父的,對他們表示了歡迎。
“他是一個怎麼樣的人?”鄒誠對神父的同事問道。
“神父是被譽為孤兒們父親的好神父,那些孩子們的父母都是犯人,或者是因為罪犯,成為孤兒的。”
“神父照顧他們,給了他們新的身份,和新的人生。”神父的同事,對神父的評價很高,看來得到了大家的認可。
“他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出現了,你知道他去什麼地方了嗎?”鄒誠對神父的同事問道。
同事說道:“神父有一個私人禱告處,每隔一段時間,他都會過去做禱告。”
“只是這一次時間很長了。”同事也皺著眉頭,覺得時間有些太久了。
“你沒有去看過嗎?為什麼不報警?”鄒誠問道。
同事搖頭說道:“神父不喜歡在自己去私人禱告處的時候,被人打攪,我們都不會去那裡。”
“而且神父不是第一次這樣了,有一次他比現在去的時間還要長,不過是多年前了。”
看來神父的習慣,和以前有過的事情,讓大家根本就沒有意識到,他可能遇害了。
“地址。”鄒誠說道。
“神父不喜歡被打攪。”這個人還在堅持。
“他可能已經不會再被打攪了。”鄒誠說道。
這個人不太明白鄒誠的意思,但是當警局的人依法辦案的時候,他還是將地址給了鄒誠。
鄒誠和警員開車過去,是一個小山上面,有一個房子。
剛走近屋子,鄒誠就吸了吸鼻子,他就知道不太妙了。
“給法醫打電話,讓他們過來。”鄒誠對警員說道。
之後才開門進去,帶著手套,他們看到房間裡面很亂。
另一個房間的門半掩著,裡面跪著一個神父,脖子上套著一個繩索,已經死了很久了。
屍體呈現一種向下倒的姿態,可是卻倒不下去,因為有一個繩子套在他的脖子上,在後面拉住了他。
警局的人和法醫來得很快,依然是那個女法醫,進來之後不廢話,就開始了對屍體的檢查。
“屍體沒有外傷和反抗的傷痕,頸椎也沒有骨折,看起來像是自殺。”女法醫說道。
“自殺?”鄒誠還以為是他殺,神父是自殺吊死發,之所以跪在地上,可能是死後被人放下來的。
石白飛殺了這麼多人,不可能還要去偽裝他殺現場,將其變成自殺現場。
那麼這個人應該就是自殺的了,鄒誠在房間裡面環顧了一圈。
房間裡面的日曆上顯示著1月15號,那麼從這個時間來看,神父才應該是第一個死去的人。
這裡開著冷氣,看來是為了放慢屍體的腐爛,不過也腐爛的不成樣子了。
石白飛當時在這裡嗎?
他在這裡,他當時很憤怒,他將這裡砸了。
牆上的鐘表掉在地上,時間顯示下午四點五十五分。
這裡才是連環殺人案的起點,石白飛為什麼會在這裡開始憤怒。
他在這裡扔東西,砸東西,卻沒有殺神父,神父是自殺的?
這中間有聯絡嗎?
“你回去看看他的胃裡有什麼線索嗎?”鄒誠對女法醫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