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針對他個人的了,你覺得誰會恨他恨到會把他煮了呢?”
“說一句實話,我覺得他們都有可能。”馮娜接著給鄒誠放了一些採訪。
這些採訪就是單人的,在裡面,四個廚師對韓兵的評價都不太好。
看來韓兵對都他們四個人,做過一些很過分的事情。
看到這些,鄒誠對馮娜問道:“那麼昨天淘汰韓兵,是你們安排的嗎?”
馮娜搖頭說道:“當然不是了,韓兵雖然為人不怎麼樣,但是形象很好,做菜也可以。”
“我們沒有播放過這些畫面,在電視上,大家都認為韓兵是一個很完美的廚師,他有收視率,他們沒有必要刻意淘汰掉他。”
“那麼為什麼?”鄒誠問道。
“說真的,楊峰昨天的表現,我們也很奇怪,但是他和韓兵都已經鬧起來了,所以淘汰韓兵,已經是沒有辦法挽回的事情。”馮娜皺著眉頭。
昨天的事情,讓馮娜心裡一直很不開心,她其實有自己的計劃。
但是昨天全部亂套了,現在還出現了這樣的事情,馮娜覺得自己是焦頭爛額。
看的出來馮娜現在很煩躁,鄒誠也就不打攪了,說道:“影片資料我們需要帶走。”
“拿走吧,拿走吧,反正節目已經沒有了。”馮娜無所謂的揮手說道。
鄒誠和梁鶯啼帶著東西離開電視臺,梁鶯啼說道:“現在看來的話,楊峰可能不是唯一的嫌疑人。”
“但是楊峰是最有嫌疑的一個,他和韓兵的衝突發生的最近,也是最兇猛的,而且他現在還找不到人。”鄒誠說道。
回去總警局,鄒誠將這些影片資料給了警員,讓他們和從電視臺帶回來的錄影一起看。
之後鄒誠就去了法醫那裡,屍體已經被截肢了,剛剛拼接好,然後做了屍檢,鄒誠需要去了解一下。
“鄒探長。”法醫看到鄒誠過來說道。
“你好。”鄒誠點頭說道。
“那我直接說了。”法醫也是一個不拐彎抹角的人。
“好,麻煩了。”鄒誠說道。
“屍體是在死後被截肢的。”法醫說道。
死後被截肢,還流了那麼多的血,那麼和鄒誠的想法是一樣的,廚房裡面就是第一案發現場。
“看這裡關節切口的邊緣,面板髮白,呈現橘色,當時的血液已經停止流動了。”法醫說道。
鄒誠點了點頭,不過鄒誠看到屍體頭部的位置,好像有些受傷。
“這是被打了嗎?”鄒誠問道。
“檢查他髮際線下部的時候,發現了這個傷口。看傷勢,至少是四十八個小時了,但是跟他的死無關。”法醫不認為這個是致命傷。
“那麼死因是什麼?”鄒誠問道。
法醫將韓兵的胸腔開啟說道:“多處利器傷,導致失血過量,根據傷口的寬窄和深度分析,兇手應該用的是單刃刀。”
“刀刃約有十七厘米左右。”
“兇手是用同一把刀,將屍體給肢解了嗎?”鄒誠問道。
法醫搖頭說道:“不是,看他的橈骨和尺骨上面,沒有任何刀痕,取肉的人技藝高超,而且用了一把好刀。”
“剔骨刀?”鄒誠拿著骨頭看了看,覺得是很專業的剔骨手法。
法醫點頭說道:“是的,專業的廚師都會有的。”
面對法醫的話,鄒誠想起來了電視臺的錄影棚裡面,裡面好像最不缺的就是刀了,專業的廚師用刀。
“不過至於刺傷,就沒有那麼精準了,我在肋骨上發現了刀痕,我現在嘗試將刀痕轉印下來,也許能鎖定兇器,找到兇手。”法醫說道。
鄒誠看了一眼,確實,在肋骨上有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