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甩著尾巴,眼神似是迷茫的看著玉筱兒。
“忽咻,忽咻。”羞羞沒有受到箭羽的傷害,此時活動自如的呆在玉筱兒身邊打轉。
玉筱兒抿唇抬頭。
“活祭品啊。”
眉頭微皺,小臉上流露出悲傷。
這輩子她好像都跟祭壇非常有緣。
不是作為貢品被人獻出,就是成為活祭品被人滅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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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麼抱歉,最近更新的有點少了。
小的自知慚愧,無力悔過。
於是小的決定懲罰自己——拼命構思,慢慢動筆。
夜場救人
整整一天,玉筱兒同羞羞待在圓球裡。
呆眼看著白天變黑夜,好不無趣。
“忽咻。”羞羞低著腦袋,低垂著耳尖,瞧著已然咕咕叫的肚子,哀怨的瞧了眼玉筱兒。
玉筱兒也餓啊,可她渾身上下都被箭羽插著,動彈不得。
獵手族的祭壇,一開始瞧著是覺得新鮮,但是都瞧了一天下來了。
再怎麼新鮮都會感覺無趣。
“羞羞,抱歉我現在沒辦法餵你。”
她用髮絲輕輕蹭了下羞羞的小腦袋,以表虧欠。
“忽咻。”羞羞猛然一掃尾巴,小身子站著筆直。
它渾身自由,可隨意圍繞於玉筱兒周邊,但卻依舊沒辦法開啟圓球出去。
它在玉筱兒周邊上躥下跳,嘴裡不停的發出尖叫聲,聽得玉筱兒心裡發堵。
本來還打算好好計劃下救夜蕭出去,但照現在這種情況看來。
她都有些自身難保。
她低頭看羞羞,發現它正用小爪子拼命的繞著圓球的屏障。
看那小爪子在月光下尖利泛白光的樣子,玉筱兒靈光一閃呼喚羞羞。
“羞羞,你來試試看能不能用你牙或者爪子把這玩意拔掉。”
低頭,示意羞羞拔箭羽。
“忽咻。”羞羞非常聰明的張嘴咬著插在玉筱兒腳上的箭羽拼了命的往外拔。
這箭羽固定在腳上的時候一點都不疼,可是一旦有人觸動它。
疼痛便會如針扎般連帶著全身一起痛著。
玉筱兒仰著頭,疼的直哼哼,羞羞擔憂的抬頭瞧了眼她。
“沒事,繼續。”她虛弱的朝羞羞笑了笑,示意它繼續。
羞羞很乖,拼命的咬著箭羽一個用力,連帶著血的箭羽倏然拔出。
玉筱兒感覺渾身上下都疼,疼的腳趾頭都蜷縮起來了。
小臉慘白一片,她咬緊貝齒,想著金鈴臨死前的囑託。
顫抖著唇,張嘴:“羞羞,還有……還有九……個,拔完了……拔完了,我就……給你找……吃的。”
“忽咻,忽咻。”羞羞掃著尾巴,看著玉筱兒慘白的臉有些心疼了。
但肚子餓的實在是難受,它年齡還小什麼都不懂,按照玉筱兒的意思用力咬住另一端的箭羽。
咬住,拔下。
咬住,在拔下。
沾著血的箭羽落了滿地,眼看著還剩下兩三根時。
祭壇的門被人開啟了,巨大的冷風呼呼的往裡灌。
玉筱兒在圓球裡雖感覺不到冷。
但她能夠聽到有什麼人,一點一點的接近她。
她強撐著眼皮,抬眸間看到一個黑影正快速的接近她。
下意識的用能活動的手攬住羞羞。
“誰?”
聲音不大,卻正好能讓黑影聽見。
只見他快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