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花。
“沒皮沒心沒毅力的爛蛇、破蛇、醜蛇,我要你那麼果斷的走,有本事就一輩子都別出現在我面前。”
“我馬上就回託斯馬耶國,我在也不想看到你,有本事別出現,別出現,別出現啊。”
玉筱兒一邊扯花一邊嘀嘀咕咕、絮絮嘮嘮,那好看的眉宇早就緊緊皺在一塊不成形了。
而她面前擺放的牡丹花,在她辣手之下,早已不成花型。
羞羞坐在夜蕭的床邊,看著玉筱兒如此煩躁的模樣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好,只能扯扯躺在床上的夜蕭。
“夜蕭,你說筱兒最近是不是被什麼不好的東西附體了?”壓低聲音,羞羞小聲問道。
自從三天前,凌宇狂離開這兒後,玉筱兒就賴在這說什麼也不回去,起初她還跟平常一樣,淡定自若。
偶爾閒下來喝喝茶,拉著羞羞聊聊託斯馬耶國的文化。
逐漸的她喜歡一個人跑到房外,手搭著樓闌往某處地方看,往往一看就是好長時間。
在漸漸的,她就變得坐立不安,成了這副德行。
於是乎,羞羞越來越擔心,越來越害怕,她怕夜蕭好了,玉筱兒倒是病倒了。
夜蕭坐在床榻上,臉色略微紅潤,這三天的療養讓他身子恢復的差不多了,再過不久他便能夠回到狼族。
“羞羞別擔心,她是有病。”夜蕭拉著羞羞的手,藉機將她的身子往他懷裡塞。
羞羞覺得這種姿勢不舒服,便推開夜蕭坐得筆直,漂亮的金眸不解的望著夜蕭,其中帶著些許的緊張。
“筱兒生病了?什麼病,會不會有事?”
夜蕭勾唇一笑,一手撩開羞羞的長髮,一手抓著羞羞的手摸了又摸道:“她這叫相思病,此病是由心所起,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二日不見如隔天涯,三日不見如隔陰陽。”
“陰陽?那筱兒豈不是會死。”一聽這話,羞羞激動的從床榻上跳了起來,狼王握著她的手就這麼滑了下去。
由於羞羞此次說話聲音夠大,徹底的騷擾了玉筱兒的雅興。
玉筱兒抬頭,綠眸好看的望了羞羞一眼。
“羞羞,你說誰會死?”
玉筱兒話音剛落,夜蕭便想要拉著羞羞的手,朝她使眼色,可羞羞壓根不看他,一下子跑到玉筱兒面前,單膝跪在她身邊,擔憂道。
“夜蕭說筱兒你得了相思病,還說什麼一日不見會怎樣,二日不見又會怎樣,三日不見的話就陰陽相隔了,筱兒你是不是就要死了。”
羞羞一邊說一邊紅了眼眶,雙眸瞧了瞧玉筱兒,又轉頭看了看夜蕭,正好瞧見夜蕭在朝她眨巴眼睛。
“夜蕭,你眼睛不舒服?”看夜蕭眼睛眨的厲害,羞羞關心的問了一句。
夜蕭瞬間臉色僵住,有些頭疼的捂住腦袋。
這傢伙真是笨的可以,他這是再向她使眼色啊,使眼色。
玉筱兒不露聲色的摸著羞羞的頭髮,轉而起身朝著夜蕭走去。
不做虧本買賣(二)
玉筱兒走路輕盈,面帶微笑,一般人很難從她身上看出什麼殺氣,然而夜蕭可不是一般人,他是狼王,狼最能夠察覺到的就是危險氣息的靠近。
此刻他能從玉筱兒身上感覺出她身上的氣場非常非常的強大。
“玉筱兒……”
“你先別說話,先聽我說。”玉筱兒走近,夜蕭張嘴剛想要說什麼卻被她打斷。
羞羞眨巴著雙眸,走到他們的身後,她能夠感覺到這屋內的氣氛在逐漸產生變化,雖然說羞羞某個神經很缺,但是金狐的敏感度的超級高的。
“筱兒你想……”羞羞張嘴剛想開口說話,玉筱兒一隻手豎起示意她閉嘴。
羞羞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