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側頭看了林澤宇一眼,目光中意味不明。
剛走到門口,莫長安就已經直接掙脫了他的手,匆匆衝到一旁的臺階上,一手按住胸口,翻江倒海地就吐了起來,歇斯底里地想要將胃裡頭的東西吐乾淨吐空,臉都漲得通紅。
吐完之後,就變成了有些病態的慘白,只側目看了沈伯言一眼,一句話都沒再和他多說,直接就上了車。
“開車。”低聲對司機吩咐一句,司機恭謹地問道,“莫總,去哪兒?”
只見莫長安一張慘白的小臉,眼睛裡頭沒有太多情緒,和沈伯言對視了一眼,然後口中已經吐出兩個字來,“酒店。”
司機啟動車子開了出去,她垂下頭去,而沈伯言的目光始終注視著車裡頭的她,直到車子開出了視野。
林澤宇匆匆從後頭趕上來,臉上有著歉意,“對不住啊伯言,我好心辦壞事兒,原本是想著蘇鹿路子多,找人會快點兒的,但忘了他這性格就是這樣的,什麼事兒都是憑興趣來,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
林澤宇輕輕拍了拍沈伯言的肩膀,“所以他就把莫長安的媽媽接出來了,用這個來威脅莫長安關於又慈的去向,他剛也說了,喬薇好得很,沒傷沒碰的,晚點兒就給送回醫院去。”
沈伯言目光深沉,側目看了林澤宇一眼,然後問道,“蘇家的那個少爺麼,蘇鹿?”
雖然不在一個領域中,但是沈伯言對蘇家也是有所耳聞的,看到林澤宇點了點頭,眼中依舊是歉疚之色,沈伯言臉上表情緩和了些許,“我沒放在心上,能查到又慈在瑞士,也很不錯了。”
雖然口中是這麼說著,但是腦子裡卻是不由自主想到先前那個女人冷得不能再冷的臉,她毫不猶豫地直接舉杯喝下那一杯烈酒時的樣子。
該死的,她還懷孕著呢……
心裡頭竟是莫名擔心起來,林澤宇看著他的眼神明明滅滅的,眸子裡有著深沉的光,只思索了片刻之後,就輕輕推了他一下,“你該不會就這麼由著莫長安自己回去了吧?伯言,她可是你老婆啊,再說了,她肚子裡不是還有你的種麼?”
沈伯言沒做聲,只是停頓了片刻,腳步有些躊躇的遲疑,但是最終似乎又被心裡頭的情緒戰勝,終於是朝著車位走去,上車之後就讓司機匆匆開車回去。
只是此刻的莫長安卻並沒有回去他那裡,而是直接去了酒店,剛到酒店前臺拿自己的房卡,就得知有兩位客人過來了。
稍稍愣了一愣,就意識到了是誰,低落的情緒終於是和緩一些,一上樓到了房間,就看到兩個女人一臉疲憊地穿著酒店的睡袍躺在她的床上。
床邊還擺著她們兩人敞開來的旅行箱。
“你們倒是隨意得很啊。”莫長安輕輕笑了一下,這麼說了一句,語氣淡淡的,卻是讓床上兩個原本已經昏昏欲睡的女人瞬間清醒了過來。
時九最先從床上跳了起來,“呀!你回來了!”
艾珂向來溫柔婉約,坐起身來揉了揉眼睛看向莫長安,眉頭就忍不住皺了起來,關切地問道,“你臉色怎麼這麼白,又沒好好吃飯麼?”
“嗯,吐得厲害啊,總是吃不太進去呢。你們這是一下飛機就過來找我了啊?”莫長安將包放在一旁,就在沙發上隨意地坐了下來,先前心裡頭明明已經亂成一鍋粥了,情緒也不太好,但是此刻眼中一片平靜,什麼負面情緒也看不出來。
時九和艾珂兩個人都是導遊,所以經常出差在外地或者外國帶團。
時九已經蹦蹦跳跳地衝到了莫長安的面前伸手就摟住了她,胸前一對波濤洶湧就那麼壓在了莫長安的胸口,“沈伯言那個混蛋,怎麼能這麼欺負你……”
時九聲音都有些哽咽了,“你這個傻丫頭,你究竟圖個什麼啊?你還要把自己逼到什麼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