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呢,所以我才哎喲啊,我這要回來的事兒都還沒爆出來呢,你這就有訊息了?”尚臣聲音帶著笑意,聽上去清朗乾淨。
“什麼時候回來?”莫長安向來有事說事的。
“準備登機了,兩小時後到。怎麼?找我有事兒?”
原本是打算提一提代言人的事情的,但是既然他都要回來了,長安覺得見面說比較好,就沒在電話裡說了,“嗯,今兒沈伯言生日,我訂了廳,你趕上了就正好過來吧,還有事兒要和你談。”
“要談現在談,他生日會我就不去了,你這不是存心想我難受呢麼?”尚臣這話說得有些隱喻得意思,的確,情敵見面就是分外眼紅的,更何況一個已經摘了紅花去,另一個是多少年的戰敗者暗自神傷就行了,他可沒有受虐傾向。
莫長安想了想,想說動尚臣這傢伙,沒點他感興趣的事兒還真不好說,也就只能提了自家那些破事兒。
尚臣一聽就急了,“我說你是不是傻?判十年十五年的關你啥事兒,正好你得個清靜兒!再說了,他莫江源還敢動手打你?!”
語氣裡的火氣兒都毫不掩飾了,聽著他的怒語,莫長安輕輕嘆了口氣,“畢竟他那便宜女兒,手腳雖然不乾淨,但還年輕不是麼,我只是覺得沒必要這樣,再說了,那一巴掌也沒打上我,沈伯言給擋下了。”
尚臣來了興趣,在那頭眉梢一挑,“用手擋下了還是用臉擋下了?我得知道這個才好評分啊。”
“臉。”莫長安吐出一個字,就聽得尚臣在那頭“嘶……”了一聲,“那可真不簡單,疼不疼我就先不說了,能打在沈氏掌門人的臉上,那也得要點兒本事啊,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吧這是?”
莫長安想了想,後還有沒有來者她是不懂,但是前已經有古人了,領證那天在喬氏,她就是一怒之下一巴掌就颳了上去。
至於疼不疼?
“眼睛裡頭都淤血了,能不疼?你站著說話不腰疼,你就說你今兒來不來得了吧!阿九和小珂兩個去國外帶團玩兒去了,你也知道我朋友不多,就你們幾個最好的,總不能都不到場,要是就丹陽一個人,她得多尷尬?”
尚臣聽了她這話就有些猶豫了,眉頭皺了皺,就無奈道,“祖宗哎!我這真是上輩子欠了你的。行行行,我來還不行麼?早知道就和你說我還在拍戲了,我這人怎麼就這麼不能撒謊呢?”
這都還不忘自誇,莫長安無奈地笑了起來,就跟他約好了,“那就這麼說定了,今天見面再說咯。”
中午的時候,本來就打算在公司休息的,主要是昨晚也的確沒睡好,甚至沈伯言都沒說要出去吃午飯的事兒,只是另一件事卻是打亂了她休息的計劃。
午休時間一到,電話就打了過來,是齊鳴打過來的,沈伯言那邊應該是還沒忙完。
齊鳴說,“太太,您和BOSS的婚紗照套組都下來了,攝影師的助理把東西都送到我們這邊了,BOSS說您沒休息好,所以您看是給您送過去過目還是您讓人過來取?”
莫長安只看了一眼時間,眉頭輕皺,猶豫了片刻就說道,“別麻煩了,我自己過來好了。”
拿了車鑰匙走出辦公室的時候,孟橙就舞著一個資料夾說道,“莫總,您早上給我那份沈總手寫的策劃案要點我已經打好了。”
“正好。”莫長安累得很,把車鑰匙朝著孟橙一拋,“你和我去沈氏。”
“真的嗎?去幹什麼?”孟橙眼睛亮了亮,一早就想去沈氏參觀了,她是個活潑性子,自然是有些雀躍的。
“拿婚紗照。”莫長安這麼說了一句,正好紀修從他辦公室出來,孟橙看到他出來,就脖子一縮,說起來,紀修在秘書室的威嚴,比莫長安還高,孟橙還敢和她開開玩笑,對紀修卻是不敢造次,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