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個電話問問吧。”景哲說著,就撥通了朱丹陽的電話,朱丹陽正在莫長安房裡坐著,由著化妝師在她臉上擺弄著,手機震動起來,就看到了景哲的號碼,她眉頭一皺,一大早就這麼晦氣。
“幹嘛?”還是接起了電話,只是語氣有些不悅。
“陽陽,你到伯言媳婦兒那裡了吧?你今天可是伴娘,別遲到啊。”景哲這麼開了個頭,旁邊幾個人都在認真聽著他對電話那頭的說話。
“我昨晚就在這兒睡的,你就別瞎操心了。”朱丹陽這麼說了句。
景哲眉梢一挑,就說出了試探的話語,“什麼?你在那裡睡的!那可是沈伯言的家!你怎麼能睡在一個男人的家裡?我不高興!”
“我和你很熟嗎?你不高興?這也是長安的家,再說了,沈伯言又不在!我說你怎麼說也是去了大美利堅合眾國留學了那麼些年的人,怎麼思想這麼迂腐啊?”朱丹陽沒好氣地對著那頭說了一句,原本以為那頭景哲肯定又是無休止地耍無賴。
哪知道景哲卻是直接說道,“也對,我這不是擔心你麼,你可是我認定的人啊。那你好好忙活吧,我就先不打擾了。”
說完直接掛了電話。
“伯言不在家裡。”景哲先前電話裡還嬉皮笑臉的語氣和聲音,在掛了電話之後,已經直接變得嚴肅而凝重起來,眉梢冷冷地一挑,就提到了一件事情,“不見的不止是伯言,還有另一個人,難道你們忘了麼?”
眾人一下子都不語了。
慕又慈。
眾人心中都想到了一個可能,只是誰也沒說出來。
場面迅速沉默,誰也沒說話,是常遠最先問了一句,“那現在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林澤宇煩躁起來,直接就拍了常遠的頭一下,“要不是你多事,現在哪兒有這檔子事兒?!你是瘋了麼?居然告訴又慈我們在哪兒!”
常遠自知理虧,也沒反駁。
齊鳴接了個電話,走到門口去一趟,再走回來的時候就說道,“來不及了,婚慶公司的人已經過來了,攝影師服裝師化妝師全部都過來了。怎麼辦?”
眾人焦頭爛額。
“不管了。”景哲眉頭緊緊皺著,“我們先去接吧,和長安說說,她應該能理解的,畢竟伯言喝了酒,到時候我們先去禮堂,齊鳴你就別跟著過去了,你趕緊去找伯言,趕!緊!找!媽的我真想好好打這小子一頓!”
景哲聲音裡頭有著不掩飾的霸氣,絲毫沒有以前嬉皮笑臉的模樣。
於是就只能這麼進行了,事實上婚慶公司也被弄得有些摸不清頭腦,伴郎個個一表人才,英俊瀟灑,穿著西裝打著領帶,胸前帶著綴了伴郎字樣紅色彩條的胸花。
但是,不見新郎蹤影……
這究竟是哪一齣?他們誰也不敢問,只能聽著伴郎們的安排。
車隊很快就安排過來了,沈家的豪車,林澤宇家的豪車,景哲的豪車,浩浩蕩蕩的車隊三十幾輛豪車,沒一輛價錢是在百萬以下的,前五輛更是價錢在五百萬以上的豪車,打頭一輛勞斯萊斯幻影。
可謂是極盡奢華。
林澤宇有些沒了主見,顯然也是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弄得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只能問景哲,“這麼幹能行麼?要是齊鳴找不到伯言怎麼辦?”
說實話,景哲還沒考慮過這個可能,但是林澤宇這麼提到了這裡,他也有些煩躁起來,“怎麼辦?!能怎麼辦?你和我就一起上臺致歉去!誰讓我們要辦什麼最後的單身趴!”
☆、第189章 掩飾不了
別的倒還好,景哲其實就覺得特別對不起莫長安,總覺得這是自己的錯,要不是提議這個什麼單身派對,也就不會有這檔子事兒了。
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