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再催促她早些上路。罷了,罷了,命該如此,也怨不著誰。
雪玉把脖子套入繩子,腳下的板凳嘩啦一聲散落開來,此刻房門砰的一聲被踹開,“不好”模糊之下,她便失去了意識。
一切真像大白,是雪玉為了爬楚哲瀚的床。而給他下了春藥,就在雪玉正準備被楚哲瀚發配為奴時,尤嬤嬤查到了雪玉還有個弟弟,牽涉到親人。加上對未來心裡上的懼怕,雪玉的心裡防線轟然倒塌。
一切都是薛夫人的計策,目的自然是為了離間熙兒和楚哲瀚的夫妻關係,最終目的非常明確,把柏熙兒趕出家門。
介於雪玉是身不由己,熙兒說情,雪玉被髮配到了熙兒家盛京的莊子,以一顆贖罪的心,安心踏實的待在了莊子上,雪玉的弟弟也被熙兒送到了莊子。不是為了陪姐姐贖罪,而是莊子上辦了個私塾,專門為莊園幹活的孩子們能夠讀上書而設的,雪玉的弟弟還小,自然能夠識得些字。讓他一生都受用。
雪玉事件也徹底告一段落,楚哲瀚對薛夫人的心又冷了幾分,日子是自己過的,不是由父母控制的,薛夫人非要按自己的要求找兒媳婦,哪怕這個兒媳婦是皇上賜婚的,她都是不能接受的。深入一點就說明,薛夫人想控制楚哲瀚,只是兒子以前的種種她無法控制,但是在選擇兒媳的問題上,她只原意,也只能接受她認為好的人。如同以前的柳家之女。
楚哲瀚對薛夫人的心寒了,搬離楚府的決心更強了,他無法預計,某一天,他繼續接手那莊公子未的事情。需要長時間離家,熙兒該怎麼辦,在楚府誰能保護她,薛夫人婆婆的大帽子在那裡壓著,兒媳如何能小輩冒犯長輩。
所以這件事,必須在他離府之前解決,而且,他也想告訴薛夫人,他早就獨立了,他喜歡誰是由自己決定的,而不是由她,即便是她是他娘。
好好的新年,被薛夫人搞的烏煙瘴氣,大年初三,熙兒本想進宮去給太后和皇上皇后拜年,因為發生了雪玉的事情而擱淺了,而且熙兒也絲毫沒有心情。
即便雪玉的事情敗露了,薛夫人絲毫沒有歉意的模樣,依舊到點就喊了熙兒過去伺候,燒飯捶腿都是小事情,如今薛夫人房內的灑掃也歸了熙兒完成,這樣熙兒一天待在自己院兒裡的時間就更少了,楚哲瀚的臉色也漸漸的轉為青色。
初三的下午一直伺候到亥時,也就是十一點多,初四的一天待在薛夫人院裡伺候,大年初五,家家戶戶敬財神、送財神的日子,這天大小的事情,都是薛夫人指揮,熙兒跑腿,又忙的腳不點地。
過了初五就來到了初六,這一日熙兒必須得進宮,不能再拖下去了,再拖就出了新年了。
第一個在楚家過的新年就已這樣的形式完成,所謂盛京過年的喜氣,熙兒是一樣也沒感受到,小臉整整累瘦了一圈,楚哲瀚很是心疼,要找他娘理論,被熙兒攔著了,新年頭上,不宜大動肝火,還是需要圖個吉利。
給太后準備的點心,熙兒先前到是先準備了些,所以那些心意也就足夠了,過新年嘛就是討個好意頭。
今兒個楚哲瀚和熙兒帶了尤嬤嬤進了宮,有些熙兒不太好說的話,尤嬤嬤來說比較妥當,也比較合適。
自然進宮太后有些個不高興,她責怪道:“熙丫頭,哀家以為你最晚也得大年初三來看哀家,怎麼搞到今日,哀家不高興啦,你可要挨罰的。”
尤嬤嬤上前行禮,湊到太后耳邊說了幾句,孝玥太后大驚,轉而看熙兒的眼色流露出心疼,怎的,哀家喜歡的人,在侯爺夫人面前還不得臉,這不是在打她這個皇祖母的臉面嗎,楚家的家事她不好插手管,但是熙兒作為她真正喜歡的孫女受了委屈,她不能不管。
她熙兒招手,熙兒起身上前,孝玥太后嬤嬤熙兒消瘦的臉龐,心疼的說道:“好孩子,這才不見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