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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娘丁氏一瞧不對勁兒啊,按以前來說,女兒就是自己的助力,哪次不是二人一唱一和的,今兒個在飯桌上,女兒不但沒吱聲,而且顯得特別的沒精神。
於是耐著性子詢問了邱碧珠,邱碧珠本來忍的也辛苦,她娘這樣一問,就如倒豆子似得,把這期間發生的種種都發洩了出來,包括她肚子裡有了孽種的事情。
丁氏自然氣急,女兒家的未出閣,就有了這等的醜事,這傳出去還得了。不要說邱家名聲被敗了,以後再想嫁人就難了。
當即劈頭蓋臉的把邱碧琴罵了一頓,但是既然事情已然發生了,罵的再狠,邱碧琴也只能嚶嚶的哭。丁氏是過來之人,當然知道邱碧琴肚子裡的孽種久留不得,只等白天,自己親自去買了墮胎的草藥。可是肚子裡的這個好解決,女兒的終生大事如何解決,也就是迫在眉睫的事情了。
邱碧琴又嚶嚶的把她看上姐夫的事情告訴了丁氏,丁氏除了大吃一驚以外,又細細的想了一下,覺得這也不失為女兒好的歸屬,自己可以跟那申氏搶男人,自家女兒為何不能分享申氏女兒的丈夫?說不定,女兒才是那柏家大兒子的心儀之人呢。
丁氏沒思量多久,便決定幫助女兒一把,一定得讓那柏家大少爺娶了自家女兒做側夫人才行,自古以來,姐妹倆伺候同一丈夫不為稀奇,而且相互間也有個照應,並且不會爭風吃醋。
自然這套說辭和藉口,是準備說給邱縣丞聽的,如何不會爭風吃醋呢,自然要爭個上下出來,邱碧琴的性格丁氏非常瞭解,絕對不是那種甘願被男人冷落之人,如同自己一般,定會想法設法的把男人抓的牢牢的。
所以說,女兒即便是現在懷了身子,但是也不是沒好處,至少在這事上,比那邱碧珠有足夠的經驗,哪個男人不喜歡在那事上有趣味的女人?自家老爺不也是嗎,就嫌棄那黃臉婆的古板無趣。
那申氏估計一輩子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失敗在何處,為啥不能抓住男人的心。想到此處,丁氏的心都不覺的盪漾了一下,今兒個,又是老爺留宿她處的日子,如何得想個法子,伺候的老爺欲仙欲死,讓他魂牽夢繞。
安慰了女兒之後,丁氏便打發了邱碧琴回房了,自己則趕忙吩咐丫鬟放洗澡水,自己要沐浴更衣,再過一會兒,老爺該過來了。
木桶盆裡的水上灑滿了鮮豔的玫瑰花瓣,一個年齡不大的丫鬟在細細搓揉丁氏的長髮,另一個丫鬟在細緻的為她洗澡,輕輕的按摩,讓她嫩滑的肌膚更加的浸透玫瑰花瓣的香味兒。
泡好了澡,美人跨出木桶浴盆,丫鬟趕緊過來用柔布仔細的檫身,再抹上潤滑的香膏,批上內衣,絲綢的內衣內空無一物,鑾峰的凸點若影若現。
進入房中,再拿過香爐,逢上香,淡淡的香味便由香爐中,散發出來,混合她身上的香膏,讓人情不自禁的被紗帳中的美人所迷惑。
邱縣丞進來時,便是這樣的想法,這樣的狀態,他衝忙進了淨室,胡亂清洗一番,便急急的掀開那紗帳,覆上那床上極致的人兒。
腦中的*充斥著大腦,手下熟悉的掀開那絲綢的衣裳,輕易的撕扯開來。望著那空無一物的雪白的身軀,身上的男人,大腦已經一片空白,只是憑著自己的那似熟悉遊走。
永遠搓揉不夠的豐潤,吮吸不夠的柔荑,前兩天激情後留下的,已經變淡了的印記,都讓男人更刺激,身下的動作越發的激烈起來。
年紀漸大,留在丁氏房中間隔的時間也越發的長,不是他對他失去的興趣,相反的是,越來越有種上癮的感覺。只是一晚之後,他要恢復好幾日,才能再徵江湖。
那一晚,是*的一晚,足足讓他耕耘上大半個晚上,直到快精盡,才不得不壓制自己還未滿足的*,身下的人兒似也是慾求不滿,不斷的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