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機會,怎麼可能輕易的把西門曉曉交出去,而且還是為了自己交出去?
這一切在選擇與司徒滄浪合作的時候,單于刀心中便有了底了,所以他並不奢望司徒滄浪會鋌而走險的來救自己,或者拿西門曉曉來交換自己,只想秦楓這一刀乾脆利索的把自己給幹掉,這樣的話,他就免了被唐門的人欺虐凌遲的可能性。
單于刀突然到自己的脖子微微一涼,終於舒了一口氣,自己就要死了嗎,想到打小在山裡習武,打小師父就告訴他,一線天與唐門的恩怨,師父逼他苦練武技,將來有朝一日,可以為一線天雪恥。
然而這一切,似乎已經都煙消雲散了,自己就要死了,嘴角露了一抹輕鬆的微笑來,終於不用揹負師父對他的期望了。
緩了好一會兒,自己並沒有死,單于刀緩緩的睜開眼來,眼前入目的卻是那道金光,他現在才明白那道金光是什麼,那是一把金色的手術刀,一滴鮮血正在上面凝聚著。
然而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單于刀發現他並沒有死,伸手抹了抹自己的脖子,脖子上涼涼的地方感覺到一抹溼溼的,熱熱的,單于刀把手放到眼前一看,竟然是鮮血,而且鮮血也不多,單于刀立刻臉色慘白了起來,因為他的脖子只是破了一點皮,現在他想死都難了,落在唐門的手上,他會死無好下場。
金光的刀光在秦楓的手中一轉,然後便消失不見了,單于刀恨恨的瞪了秦楓一眼,抬手斬馬刀對著自己的脖子狠狠的抹了過來。
“啪!”
秦楓一拳砸在了單于刀的腹部,單于刀整個人拋了出去,重重的砸在了地上,斬馬刀也掉了下來,發出一聲咣噹聲,將單于刀最後的希望都給掐滅了。
唐琬身形一閃,一腳無情的踏在了單于刀的脖子上,“曉曉在哪裡?司徒滄浪那混蛋在哪裡?”
“殺了我吧,有本事你殺了我。”
單于刀一心求死,想要激怒唐琬,唐琬臉色一沉,踏了單于刀的胸口一下,單于刀張嘴噴出一口鮮血,這一腳的力道很有掌控,雖然讓單于刀胸悶吐了口鮮血,卻不至於讓他重傷。
單于刀緩緩的閉上了眼,果然如師父所言,落在唐門的人手上,死亡將對他來說是一種奢望,他將悽慘無比,既然註定要悽慘無比,那麼便死不張嘴,任由你唐門的人折騰。
“想死,可沒有那麼容易,唐琬除了在制器方面有著大成就之外,在打造刑具方面也沒有落後多少,希望你能多撐幾個回合。”
唐琬那如同仙子般的溫婉變得冷漠了下來。
既然單于刀已經被抓住了,那麼秦楓也算是盡了力了,唐琬也沒有責怪秦楓的理由,所以秦楓輕鬆的倚在了倉庫的牆上,“是帶回去審,還是就在這裡審?”
正在這個時候,一道刀光突然出現,對著唐琬狠狠的斬了過來,這是突襲,秦楓看到刀光,想要救援已然不及,忍不住的大叫了起來,“唐琬小心後面。”
唐琬也感覺到後面的冷冽,嬌哼了一聲,一腳將單于刀踢向秦楓,同時自己來了一個難看的魚躍加驢打滾。
儘管唐琬的反應及時,可還是把後背的衣服給切出一道長縫來,這樣一來,唐琬的衣服瞬間的就鬆垮了下來,唐琬趕緊的將衣服給拉住,目光落在了那道偷襲她的刀光主人身上。
“倭忍?”
唐琬恨的銀牙緊咬,那咯咯的聲音,恨不得將這個偷襲他的忍者給大卸八塊。
眼見單于刀被唐琬踢飛,飛向自己,秦楓正準備接人,突然空中一把蝴蝶刀旋轉著橫下了秦楓的身形,一箇中年女人跳了下來,冷笑了一聲,“鳳堂主,我們又見面了。”
秦楓的臉色陰沉了下來,看著單于刀被神堂的長老給搶走,恨不得把神堂給滅了個乾淨。
“你們神堂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