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來人,黃之問跟孫元正均有些詫異。
“陳相?”
陳相表情淡然:“聽說許山受了重傷,應該是陷入心魔難解吧?”
“沒錯,陳相您來的正好,許山可是...”黃之問急促道。
“你們既然是來求人辦事的,怎麼還能動粗,真是豈有此理。”陳相打斷他,隨即話鋒一轉,看向淨塵,“大師,這件事確實是他們不對。但許山這晚輩值得一救,能否看在老夫的面子上開啟虛佛金壁。”
“誰動粗了?”孫元正跟黃之問一臉茫然。
烈火跟淨塵也是一臉茫然。
“地上重傷那和尚不是你們打的麼?”
“這是許山。”
“.......”陳相瞳孔一縮,“怎麼禿了!渡心魔還掉頭髮嗎?”
“我剃的,渡業寺說不給外人開啟金壁,只能讓許山剃度加入了。”黃之問道。
“.......”
陳相一陣無語,氣樂了。
從陸王城下面眼線得知許山重傷,被孫元正跟黃之問帶往渡業寺,他第一時間就趕過來了。
結果這倆人在外面就想了這麼個辦法。
真他孃的,自作主張幫人家剃度出家了。
什麼餿招!
“幾位不用說了。”淨塵依舊風輕雲淡,“本門自古流傳的規矩絕對不會被外人所破,我知道許院長對修真界貢獻頗多,還有大好前途,可即便如此...規矩就是規矩。”
“貧僧相信憑他的能力,自己扛過心魔不是問題。即便是扛不過,也未必會死在心魔之中。”
“既然如此,那就請大師留步,陪老夫看看他吧,真有了意外能幫把手最好。”陳相淡淡回道。
隨後走到許山身前,看著他光禿禿的腦門再次大感無語。
“陳相,您的境界強,他現在的狀態怎麼樣?能扛過去麼?”黃之問問道。
陳相檢查片刻,捋著長鬚思索。
“嗯....難說,生機流逝平緩,他有可能陷在某種狀態中無法自拔,這種情況有金壁加持最好不過。但即便是從這種狀態中脫出,可依舊無法脫離心魔,還需要再看他自己的造化。”
“但我想憑他的能力,應該問題不大...他擅長利用規則辦事,他心裡的規則意識比其他人更強,很難陷入徹底失智。”
“那現在渡業寺...”
陳相抬起手阻止黃之問:“這件事你不用擔心,老夫託人去辦了,能不能成一會兒便知。”
黃之問心下稍安,孫元正緊跟著問道:“陳相為何救他?”
陳相呵呵一笑:“老夫自然是欣賞他,拋開利益不談...但從理性上看,心魔殺死他的機率不大,但是入魔的機會很高。許山萬一入魔又無人發現...那他能造成的破壞就大了。”
“李家村現在連線著多少勢力多少散修?你們也不希望是一個瘋子在背後掌控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