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平一邊說著一邊誇張地甩了甩自己的手,彷彿那手真的疼痛難忍似的。“要是裂了的話,是不是得治療啊?是不是就不能上班了啊?受了這麼大的痛,他是不是得賠償啊?這麼多項呢!三大爺您可是個老師,您自己算算五十塊錢夠嗎?”朱平挑著眉,眼神銳利且帶著幾分挑釁地直直盯著閻埠貴。
閻埠貴被朱平說的一愣一愣的,嘴巴微微張著,半天合不攏,尤其是他說的這些錢的具體用處,還真是實實在在的。
他的眼神有些呆滯,似乎正在絞盡腦汁地認真思考著。要是按他這麼一算,50 塊錢還真不夠用,這年頭,在工人的工廠醫院看病,確實不需要錢,但是去大醫院的話,那可就不是 50 塊錢能搞定的事了。
“那我也被打傷了,我現在頭痛得厲害,我也要去大醫院。”一旁的許大茂聽朱平這麼一說,眼睛倏地一亮,心裡想著,感覺按他這個演算法,自己最少就可以得到 600 塊錢的賠償。他一邊裝模作樣地摸著自己的腦袋,一邊裝作極其痛苦的樣子大聲說道。
“可以啊,沒問題,我們三個人一起去醫院做檢查,你的檢查費用我和柱子出,我和柱子的費用你一個人出。”朱平毫不猶豫地立馬同意許大茂的想法,並且聳了聳肩,然後做出一個要走的姿勢,彷彿在說現在就可以上醫院。
許大茂聽朱平這樣玩,頓時就像洩了氣的皮球一樣,去醫院坑他們錢的想法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他撇了撇嘴,眼神飄忽不定,不敢再直視朱平。
一旁的何雨柱,看得是目瞪口呆,嘴巴張得大大的,都能塞進一個雞蛋了。他以前聽評書說諸葛亮舌戰群儒的故事,他當時還在想,一張嘴怎麼就能說過十幾張嘴呢?現在他相信了,就連朱平這種沒怎麼上過學的人,都可以對著三位大爺和許大茂的臉,把黑的說成白的,那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諸葛亮,為什麼做不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