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朱平就喜歡跟這種人聊天,因為自己只需要給出一個提示,然後他就會自己挖坑,把自己給埋了,就像這位餘麗同志一樣。
而且更重要的是,朱平就可以輕輕鬆鬆的跳過自己說他母親的那一段,
“你看,我說你們一家的人霸道,你還不相信?我們現在,是在說道理擺事實,你卻要撕我的嘴,另外,誰說他沒有說過這樣的話?這話他可是當著上百人說的。
他當時,帶著十幾個小弟,指著我說,都給我上,我要乾死他,乾死他,我負責。”朱平說完之後又看向了餘嘉祥,問道“這話是你說的吧,我沒加一個字吧。”朱平目光堅定,毫不退縮。
“你放屁,這話我沒說過,都是他,他引導其他人說的。”餘嘉祥指著鄭蘭,顯得有些慌張地說道,額頭上冒出了汗珠。
“鄭姐,叫人之前問你說,叫誰過來處理這個事情,之前我還不知道為什麼,現在我算是明白了,原來餘家除了你父親和你母親,沒有幾個明白事理的人。”朱平這話還沒有說完,餘父就忍不住開口了。
“小夥子,餘嘉祥的事還沒搞清楚,也沒有最後的結論,你就在這裡評論我餘家,先不說你有沒有這資格?就算有,我餘家,也不是你張口就能說的。”餘父不愧是幹過革命的人,說話時能和和氣氣,但是話語中卻是透露著一種霸氣,目光威嚴地看著朱平。
“您是長輩,這話教訓的對,我認。但是您不清楚您兒子的情況嗎?”朱平眉頭緊皺,目光堅定地看向餘父,聲音不大卻帶著壓抑不住的憤怒。
他激動地揮舞著手臂,大聲吼道:“他敢當著上百人已經確認的事,去誣陷別人。您認為這只是撒謊的問題?指鹿為馬,您沒聽說過?那是趙高在欺騙秦二世,這是載入史冊的故事,幾千年了,大家還在使用這個成語。”朱平的眼睛瞪得渾圓,額頭上青筋暴起。
朱平深吸一口氣,平復了一下情緒,語氣沉重而充滿敬意地說道:“您是無數新中國的締造者之一,您這樣的人為這個國家,在無數的戰場上流過血,像您一輩的人把後面好幾輩人的仗都給打完了。
等到過幾年大家的日子都好了,能吃飽飯了,你們是要被記入史冊,記入課門,讓所有後人都記住歌頌你們的,讓所有人都記住這個新中國的來之不易。”他的臉上滿是崇敬,眼中閃爍著淚光。
朱平目光炯炯,直視著餘父,提高音量說道:“到時候,別人怎麼介紹您和您的家人?前面記錄您為偉大革命所付出的一切,後面記錄您兒子怎樣無法無天,無視國法,草菅人命的過程嗎?”
餘父並沒有被朱平的話給嚇到,而是淡淡地說道:“小夥子,口才挺好,一次簡簡單單的鬥毆,被你上綱上線,到了歷史的高度,看來你不是個簡單人啊!”餘父面無表情,只是微微眯起了眼睛。
朱平微微一笑,他知道餘父不會認同自己的話,因為他不知道以後的中國在世界上,擁有怎樣的地位。
他沒有為自己剛才說過的話做任何解釋,只是淡淡地說道:“餘嘉祥是你兒子,他在外面殺人放火,姦淫婦女又跟我沒關係,就算跟我有關係,那也是給我來送菜的,就他這逼樣,我一個打十個。”朱平雙手抱在胸前,一臉的不屑。
朱平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咬著牙說道:“另外,我在這裡很直白的說一句,如果他再找我女朋友的麻煩,不管您的官有多高,多大,我也不會給面子。”
“他以前給我吹牛,說他父親官有多大?有多牛?多了不起?他甚至還說我只是一個小小的工人,想怎麼捏死我,就可以怎麼捏死我?今天我就站在這裡,你們父子三個一起上看能不能捏死我?不是我在這裡吹牛,就你們三個這樣的,我下殺手的話,30 個都不一定夠我打。”朱平的聲音低沉而兇狠,眼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