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任,你不能以貌取人呢?我除了比朱平長得差那麼一點點,其他的哪一點不比他強?身高不比他矮吧,收入不比他低吧,房子不比他差吧,還有我沒有任何的負擔,你為啥說我就沒機會了?”許大茂很不服氣地問道,眉頭緊皺,一臉的不服氣。
王主任沒有跟他多廢話,而是指了指剛剛掛上去的牌匾說道“萬貫家財也比不上這個。”
看到這個牌匾,許大茂的臉瞬間漲得通紅,眼睛裡滿是憤怒,他真的很想衝上去把它摘下來,放在地上狠狠的踩幾腳的衝動。
尤其是想到婁曉娥那婀娜的身姿,甜美的笑容,可憐的小模樣,他就有一種非娶她的衝動,心裡暗暗發誓:“我就不信,以我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本事,還搞不定這樣一個小姑娘。”
許大茂緊了緊拳頭,看了一眼朱平,想起了,賈東旭都可以在他身邊把秦淮茹給撬走,你為什麼不能把婁曉娥給撬走?
王主任和朱平交代幾句之後,也轉身離開了,邊走邊揮了揮手。
所有領導走後,參加婚禮的人就一窩蜂的擠進張家,仰著頭觀看著雕有“人民英雄”的牌匾,一個個伸長了脖子,嘖嘖稱讚。
這牌匾,跟古代皇帝御賜的牌匾是一樣的,以後如果有人再敢上張家耀武揚威,公安來了,不會問太多的原因,會直接帶走。
眾人看了會牌匾之後,就迫不及待地要求朱平把收音機拿出來給大家欣賞一下。
五十年代初,收音機還是個稀罕物,相當於現在的奢侈品,一般的家庭根本買不起,不是說收音機有多貴,而是沒有幾人能搞到收音機票,或者說是工業票。
整個四合院,現在除了一大爺家有一臺,也就朱平這裡有一臺了。
有了好東西,自然要和大家分享,朱平從菜市場拿出兩節電池裝上,把聲音開到最大,興奮地喊道:“大家快來聽!”
沒過多久,收音機就發出了聲音,播的是一個叫《孤兒求祖》的廣播劇。
而且碰巧的是,故事才剛剛開始。
這個社會缺乏娛樂,突然聽到廣播劇,大家的興趣就來了。所有人都坐在那裡,一聲不響的聽著,一個個聚精會神,眼睛都不眨一下。
沒有一個人說話,都靜靜的聽著,沒有凳子的人,很老實的坐在了地上,臉上滿是陶醉的神情。
今天本來是賈家最熱鬧的,現在好了,就連一對新人也在小院裡聽廣播,一動不動,彷彿被施了定身咒一般。
天色慢慢黑下來,一個多小時過去,廣播劇終於播完。
大家也開始前往賈家吃酒席,然而在朱平和張奶奶要過去的時候,賈張氏氣勢洶洶地把他攔住了。
“姓朱的,你今天攪和了我兒子的婚宴,還想喝喜酒?做你的春秋大夢吧!”賈張氏雙手叉腰,眼睛瞪得像銅鈴,惡狠狠地說道。
朱平怎麼也沒想到賈張氏這麼狠,賈東旭結婚,自己不但上了禮,還過去幫忙了,尤其是張奶奶,不到七點就過去幫忙。
中飯沒吃到就算了,現在連晚飯都不讓吃。
朱平氣得滿臉通紅,眉頭緊皺,聲音特別大,毫不客氣地開懟:“你們家結婚,人跑到自己這裡來了,這能怪我嗎?你們自己一家三口也在這個院子裡聽收音機。在聽收音機的時候,你沒有想到嗎?剛才你但凡提那麼一嘴,我是不是都可以把收音機拿到中院去?還有,你們家結婚,我們家一共三口人,兩口人去你們家幫忙不說,我們家還上了禮。既然你要這麼說也行啊,飯我們家不去吃了,把禮金退回來。”
“想退禮金,門都沒有,你們家以前辦事的時候,我也算過禮金,現在我們家辦事,你上禮金那是還給我們,憑什麼要退給你?”賈張氏雙手叉腰,在朱平院子裡理直氣壯地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