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修的臉色已經很難看。

陸小棠暗中捅了慕容雨川一下。

18:02

馬修差不多把巴勒莫整個刑警隊搬來了。對巴多羅買的住處展開了細緻的搜查。

探員們在儲藏室裡發現了大量動物標本，以及各種刀具針線。但是沒有發現人屍。

&ldo;雨川‐‐&rdo;

陸小棠在巴多羅買臥室的床頭櫃上看見了一個相框。

慕容雨川湊上來。相框裡是三個人在教堂前的合影。站在左邊的是巴多羅買，中間是江權，站在他身旁的女人慕容雨川和陸小棠都沒有見過。

&ldo;是章慧珊吧?&rdo;陸小棠說。

相片裡的女人四十歲左右。身材高挑，五官端正，很有氣質。

&ldo;看來江權夫婦和這個神父的私人關係還真不錯。&rdo;慕容雨川說。

現在，章慧珊和神父都已經死去，剩下一個江權下落不明。

慕容雨川和陸小棠繼續在臥室裡翻檢，用慕容雨川的話說，在抽屜裡，衣櫥裡，花盆裡，地板下，都有可能發現意想不到的驚喜。

陸小棠從來不覺得尋找被害人遺骸這樣的事有什麼驚喜可言。這是她的工作，她沒有選擇。

剝皮少女 第二十四章 碎骨 5

&ldo;唔……&rdo;慕容雨川翻翻衣櫥裡面的衣服，發出奇怪的聲音。

&ldo;怎麼了?&rdo;陸小棠問。

&ldo;你看。&rdo;慕容雨川從裡面拽出一件連衣裙。

陸小棠發愣的功夫，慕容雨川又丟出四五套衣服，包括蕾絲花邊的內衣。

&ldo;我靠，這傢伙的癖好是不是太另類了。&rdo;慕容雨川驚奇。

&ldo;這是他穿的衣服?&rdo;

&ldo;慕容雨川拿起一件仔細端詳。&ldo;不是新的，好像穿過了的。&rdo;

他忽然像被蛇咬了一口，丟開裙子。&ldo;靠，上面說不定還有外國老爺們的體毛。嘖嘖嘖嘖，我快吐了。&rdo;

陸小棠拿過一件。&ldo;這是女人穿過的。&rdo;

&ldo;你怎麼知道?&rdo;

&ldo;味道不一樣。&rdo;

&ldo;這也能聞出來?&rdo;慕容雨川從陸小棠手中拽過裙子，放到鼻子上使勁嗅嗅。

&ldo;但我不確定是多大年紀的女人。&rdo;陸小棠說。

慕容雨川趕緊又把裙子扔了。

&ldo;這是一個跟他關係很親密的女人呢。他不是沒結婚嗎，是他的女友?!&rdo;陸小棠猜。

&ldo;你這純粹是言情小說的思路。&rdo;慕容雨川說。&ldo;也許那個女人跟他一點兒都不親密。她也不想把衣服脫下來放在這裡。只是……&rdo;

&ldo;你是說……&rdo;

陸小棠胃裡一陣絞擰。她想到了庭院裡那具醜陋的人偶。

慕容雨川說：&ldo;而且我們也不能確定這些衣服是不是屬於一個人的。&rdo;

陸小棠又是一驚。

慕容雨川接著說：&ldo;你覺的那具屍體有可能是什麼人?&rdo;

陸小棠想說，我根本就沒敢仔細看。

&ldo;我剛才注意觀察過，那個人偶……&rdo;

&ldo;人偶怎麼了?&rdo;陸小棠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