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還保留著打鬥的痕跡。不過床上那些衣服還有掉在地上的鐵盒子都在。

顧盼盼簡要的解釋了發現經過。羅炎麟從鐵盒裡拿出那些照片看了幾眼，眼中忽然散發出久違的光彩。接觸這起連環案件這麼久，這是他在兇手操控之外獲得的最有價值的物證。

顧盼盼胸有成竹的說：&ldo;就憑這些還怕這次再讓他漏網嗎?&rdo;

但是，羅炎麟在照片裡翻揀了一遍，剛才興奮的表情卻又消失了。

顧盼盼看出來了，問：&ldo;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rdo;

羅炎麟說：&ldo;這些照片一共包括四個人‐‐童冪、婁雪莉、童瑤還有姜依娜。我覺得似乎還少了一個……&rdo;

&ldo;少了誰?&rdo;

&ldo;張瑩瑩。&rdo;

顧盼盼猜測，&ldo;張瑩瑩早在三年前就死了，或許馮遠龍早把她忘了吧……&rdo;

&ldo;不會，馮遠龍肯定沒忘。&rdo;

&ldo;你怎麼這麼確定呢?&rdo;

羅炎麟頗有深意的對顧盼盼說：&ldo;因為我剛才看見你被他吊起來捆綁的樣子……很像屍檢照片裡的張瑩瑩……&rdo;

牽線木偶 19 警探間的分歧1

&ldo;像張瑩瑩?!&rdo;顧盼盼很吃驚，想到自己差一點兒就會變成張瑩瑩那樣，心中一陣陣後怕。

羅炎麟說：&ldo;從目前已知的被害人包括三年前遇害的張瑩瑩，兇手對每一位被害人的捆綁方式都不完全一樣，張瑩瑩和童冪是最接近的，但還是存在一定的差別。可是我發現你們的時候，雖然他還沒有綁完你，但在你身上系的那些繩結依稀和張瑩瑩身上的一樣。所以，我在想，他既然都能清楚記得三年前虐殺張瑩瑩的細節，說明這個人給他帶來了十分深刻的印象，他也理所當然會儲存她的照片，但為什麼沒有呢，還是他單獨放在了其他地方……&rdo;

顧盼盼說：&ldo;這間屋子我剛才都找遍了只有這個盒子裡發現了這些照片……&rdo;

說到這裡，她忽然愣怔了一下，猝然想起了什麼，&ldo;或許，有個地方我們還沒找過……&rdo;

&ldo;哪裡?&rdo;

&ldo;你跟我來。&rdo;顧盼盼拉起羅炎麟回到了前院。

馮遠龍已經甦醒過來，正努力想爬起來，不過雙手銬在身後讓他行動很吃力。

顧盼盼鬆開羅炎麟，徑直走到他面前，大聲道：&ldo;馮遠龍，還認識你家小姑奶奶嗎?&rdo;

馮遠龍抬頭瞅她，喉嚨發出咕嚕咕嚕的咯痰似的聲音，看不出是什麼意思。

顧盼盼接下來舉動連站在後面的羅炎麟都萬沒想到。她抬腳蹬在馮遠龍胸口，把他踩在地上，從腰間拔出手槍，指著他大聲說：&ldo;馮遠龍，老實交代你到底是怎麼殺害張瑩瑩，童冪她們的……這一次，你可沒有三年前那麼走運了，你哥哥再不可能為你頂罪了……&rdo;

馮遠龍被激怒了，使勁晃動身子，根本不肯服軟，還想張嘴咬顧盼盼腳。

顧盼盼目露兇光，&ldo;像你這種畜生，讓你多活一天都是禍害。我今天就為民除害……&rdo;說著對準馮遠龍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