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ldo;所有的死者都被兇手撕掉了臉皮。從現場來看，fdg face 是指被害人而言。正如你所說，沒有臉才會尋找臉。但問題在於，兇手為什麼要佈置出這種複雜的犯罪模式。&rdo;

犯罪模式是指罪犯在犯罪現場中所表現出來的可以作為證據的整體和其獨特的行為特徵。這些特徵可以用來研究罪犯的犯罪意圖和個性傾向。

胡新月問：&ldo;李隊他們都怎麼看?&rdo;

&ldo;他們認為兇手撕臉和留下英文純粹是為了發洩變態慾望。如果套用犯罪心理學的學術用語，這種行為稱之為行為標識。&rdo;

&ldo;行為標識?&rdo;

&ldo;細講起來，話可就多了。簡而言之，就是一個人獨有的行為特徵。在犯罪活動中往往表現在下意識的做出的不必要的行為。通常用它來確定罪犯的性格。&rdo;

胡新月點點頭，又搖搖頭。&ldo;這樣說來，我到不認為，兇手這樣做僅僅是為了宣洩暴力。&rdo;

&ldo;怎麼說?&rdo;

&ldo;因為我覺的他的意圖太明顯了。&rdo;

&ldo;意圖明顯?!&rdo;

&ldo;如果只是兇手下意識的行為。應該表現的比較模糊隨意才對。譬如說在犯罪現場手淫，用衣服包裹被害人的頭，挖掉被害人的眼珠……&rdo;

&ldo;等等……&rdo;郭淮吞嚥一口唾沫。&ldo;你從哪裡知道這些的?&rdo;

&ldo;看偵探小說看的啊。我說的不對嗎?&rdo;

郭淮沒說話。現在的偵探小說都趕上教科書了。我上了那麼多年學，難道比不上看兩本小說?

胡新月繼續說：&ldo;本案的兇手不管是撕掉死者臉皮還是用死者的血寫字，都需要花費很長時間耐心的來做。這絕對不是不經意的行為，也不必做的這麼精細。他這樣做是在傳達他的意圖。，他有明確的目的性。&rdo;

郭淮琢磨著女友的話。&ldo;按照你的思路，兇手形成的犯罪模式，就是透過撕掉死者的臉皮和對應留下的英文fdg face，來顯示&l;被害人找臉&r;的意圖。可是這個意圖該怎樣解釋呢?在這個犯罪模式中，兇手又在扮演什麼角色?&rdo;

胡新月重新拿起那張沒有人臉的素描畫。&ldo;姑且不說那個女人的夢是真是假，但是，卻給我提供了另外一種犯罪假設。

&ldo;另外一種犯罪假設?&rdo;

弗洛伊德的恐懼 第四章 尋找臉的人 2

&ldo;這幅畫上畫的這個人無論怎樣看都不像是被害人。那麼在現實中，兇手所說的fdg-face，也可能不是指被害人而言，而是指兇手而言的。&rdo;

郭淮著實吃了一驚。他難以置信的看著女友。&ldo;有這種可能?&rdo;

&ldo;如果是這種可能的話，在你剛才所說的犯罪模式中，兇手就有了角色‐‐‐他在fdg-face。那些被害人就成為了他表明意圖的裝飾品。&rdo;

&ldo;儘管如此，新問題又出現了。他為什麼要fdg-face?&rdo;

胡新月揉著太陽穴說：&ldo;這個我就想不出來了。要靠大偵探你的本事了。&rdo;

的確，以胡新月的角度分析案情更加合理。

他要面對的是一個尋找臉的兇手。

胡新月又給了郭淮一個建議。&ldo;我覺得，你不應該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