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

陸小棠這才注意到，她笑的時候，嘴唇以上的肌肉是不動的。使人感覺她的笑也是冷森森的。

&ldo;除非你怕的是鬼。鬼我打不了。&rdo;

陸小棠開了一個玩笑，沒想到葉倩穎霎時充滿驚恐之色。&ldo;是呀，如果他是鬼，我該怎麼辦。沒有人能保護我，我逃不了了。&rdo;

&ldo;鬼會給你寄郵包?他去快遞公司交冥幣嗎?&rdo;

&ldo;交冥幣……&rdo;葉倩穎囁嚅著，似乎神智已經開始模糊。

陸小棠把相簿藏在背後。她考慮著現在問葉倩穎問題有沒有價值，是不是等她清醒一些時再問……

她的動作卻引起了葉倩穎的注意。她倏地扭過頭，定定的瞅著陸小棠的手。&ldo;你拿著什麼?&rdo;

&ldo;沒什麼。一本普普通通的書而已。&rdo;

葉倩穎顯然不信，陸小棠越往背後藏她盯的越緊。她忽然驚叫一聲。&ldo;那東西怎麼在你手裡?&rdo;

&ldo;什麼在我手裡，你是說這個?&rdo;陸小棠只好把相簿拿給她看。

沒想到葉倩穎驚惶失措的縮到到床角，戰戰兢兢的看著陸小棠。&ldo;你是誰?你到底是誰?你來找我幹什麼?&rdo;

&ldo;我是來保護你的，我是警察。&rdo;陸小棠不知道該如何安撫她的情緒。

&ldo;我不相信。你什麼都知道了。你什麼都知道了。&rdo;

&ldo;我知道什麼?&rdo;陸小棠實在難以揣測瘋子的想法。

&ldo;臉，臉，臉……&rdo;她開始撕扯自己的頭髮，似乎拼命甩脫什麼，&ldo;臉，臉，臉，臉，臉……&rdo;

&ldo;我倒是在你的相簿上看見了一個被劃掉臉的女孩。&rdo;陸小棠索性把相簿翻倒其中一頁，把一張被劃壞的照片擎給葉倩穎看。

葉倩穎慘叫一聲，四肢劇烈抽搐，口吐白沫。唯獨臉上的肌肉保持僵硬，只是微微抽動嘴角，好像在揶揄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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