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供職的報紙受不受陳楚凡的威脅,是否採用他的報導是一回事。自己能不能完成今天的採訪任務又是另一回事。一個是老闆需要考慮的問題,另一個是他需要考慮的問題。
好在今天的釋出會有電視媒體在現場直播,所以當這位記者進退兩難之時,他的電話響了。打電話來的就是報紙的主編。
只見這位記者,接起電話,低聲說了兩句什麼,便乾脆的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會場。
陳楚凡坐在主席臺上,沒有任何表示,甚至臉上盪漾著淡淡的笑意。
當東方曰報的記者離開了釋出會現場,陳楚凡才繼續開口道:“那麼今天TVB電視臺好像在現場直播這場釋出會,其實你們也可以退場了!請趕緊,今天耽誤的時間有點多了。”
現場在也沒有了剛剛主持人宣佈可以自由提問時的那種熱度,開始冷場了。
這是個什麼情況?把東方曰報的記者趕走就算了,現在連正在現場直播的電視臺記者都要趕了?讓電視臺直接掐斷訊號,開始播放其他節目?這個小夥子瘋了,是此時現場所有人的第一想法。這是真的要跟媒體對著幹的架勢啊。
可是這樣較真對他一個新人有什麼好處?
這些記者還在以對待普通新人的思想在考慮著陳楚凡的想法。他們哪裡知道,陳楚凡哪裡算是什麼普通的新人,雖然陳楚凡需要錢,但是他卻從來沒想過需要媒體對自己的炒作才能上位。
少年有些偏執的想法中,自己可以用自己的音樂來征服挑剔的觀眾。至於媒體,得罪了就得罪了。在加上蘇秀清這個大小姐在陳楚凡身邊的一番慫恿,早讓陳楚凡對今天自己應該表明的態度有了很清晰的想法。一切都是他早已經計劃好的。
現場有些冷場。陳明芬此時就算想開口也不知道說些什麼了。她算是見識到了陳楚凡任姓起來的一面,面對媒體如此強硬的態度是連她都沒有想到過的。
想起自己在釋出會前還專門勸告陳楚凡要適可為止,少年也答應的模樣。她不由得又是一陣苦笑。如果這也算是適可為止,她真不知道少年肆意胡鬧起來會是怎樣一番模樣。這傢伙該不會把所有報道過他負面訊息的媒體都趕走吧?
自己該不該慶幸陳楚凡此時只趕走兩家媒體而已?
不提陳明芬的想法。顯然此時TVB電視臺現場記者們也接到了指示。已經掐斷了電視訊號,此時現場記者已經開始收拾裝置,顯然是不準備向一個新人妥協。哪怕是一個剛剛證明了自己是音樂天才的新人,他們也不會做出妥協。
不過他們不妥協,陳楚凡自然更不會妥協。見到港島無線的記者們開始收拾裝置,他的臉上甚至還帶著盈盈笑意。開心的宣佈道:“好了,主持人,現在大家可以開始提問了!”
“最左邊那位穿紅衣服的記者,請發言!”
“請問陳楚凡先生,您的樂器技巧讓我由衷的拜服,我想知道最先在有線十三頻道播放的那段影片的來歷!”
“其實那段影片是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由我的錄音師杜言拍攝的。。。。。。”
。。。。。。
“這小子可夠牛的,也真夠能折騰的,連電視臺記者的現場直播都說趕就趕!”張一跟張四此時正在面面相覷。因為在營地內只能收到免費的翡翠臺。而此時翡翠臺的釋出會直播直接掐斷,臨時開始播放起廣告,可把張四給鬱悶壞了。
“這叫個姓!話說為什麼這破電視不能收有線的節目?”張四煩躁的說道。
“嗯,費用問題。你也知道,軍費不能隨便浪費。能有個翡翠臺給你看就不錯了!”張一聳聳肩說道。雖然在電視裡看這自己曾經保護過的物件發飆挺爽,不過看不到了對張一來說也無所謂。反正他不是任何人的粉絲。
“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