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甘心在這樣一個絕對沒有機會上位的戰隊當替補。
支援把呂少踢出會所的人,一下子就變成了五位。呂少臉色變得極度難看,這些人,他一個都不認識,但是能是這裡的會員,身份肯定不一般。只是現在臉都撕破成這樣了,呂少還顧忌太多也沒意思。在看到共有五位後,冷笑了一下:“只是這點人嗎,好像還遠未夠啊?”
“再加上我一個。”呂少隨即就聽到他的身後又來一個聲音。
這又是誰?
想到之前唐父冒泡,呂少心下頓覺不會是個好兆頭。回頭一看,一個就差沒在臉上寫著猖狂的傢伙,正走進來。會所裡出入的人,哪怕是服務人員,個個都是衣冠得體。比較差勁點的,也就是葉修他們四個,這也是呂少鄙視這些職業選手的原因之一:狗肉上不得席。但是眼下這位,穿得也叫一個隨意,完全不配酒會這種場合。但這傢伙能出聲表示響應,至少也是會所的一員。
這人呂少同樣也不認識,但就見會所人員卻已經湊上去,恭敬的稱了一聲:“鍾少來了。”
“嗯,我來了,加上我夠不夠呀?”被稱為鍾少的傢伙,正是樓冠寧的那個發小損友。酒會這都進行大半天了,這傢伙才出現,顯得非常不給主人面子。結果剛一來,幹得卻是力挺主人的事。
“這個,恐怕還是不太夠……”會所人員說道。
“是嗎,還差多少,我打電話叫人”鍾少說著就把手機摸出來了,大呼小叫的模樣,好像是街頭混混幹架,人手不夠再拉兩車來似的。
呂少回頭一看來人,卻也頭疼起來了。
先前的唐父,顯然自持身份,根本不屑於和他們這些小輩計較太多。一句話讓呂少閉嘴後,就拉著女兒一邊說話,根本沒再理他這茬。
可眼下這鐘少呢?那可就沒有什麼長者之風了。這傢伙平時在會所裡幹得最多的事就是小事化大,大事化到無法收場,各種添亂數他最拿手。今天自己怎麼這麼不走運,居然把這傢伙也招過來了?
臉撕到這程度,再上去服軟相求,那就更沒臉面了。呂少鐵青著臉,狠狠地瞪了一下幾人,包括他心底有幾分懼意的鐘少。
“你們狠……”丟下一句話,呂少轉頭就走。
“哎,怎麼走了?多少反抗一下啊,就這樣被我們默默地踢走了嗎?”鍾少還在大聲吆喝。
呂少卻哪裡還會回頭,像是開了刺客的疾馳似的,轉眼就奔沒影了。到最後,他還是像個小混混打架打不過一樣落荒而逃了,不過在此時,這也算聰明之舉。這樣逃跑自毀面子,也算是給了對方一個收手的理由。畢竟,比起被踢出會所來說,逃之夭夭掉的面子還是要略少一些。踢出會所,這個太容易讓人誤會是做了什麼過分的事情,影響聲譽。
“真沒勁啊”看到呂少就這樣跑了,鍾少一臉的意興闌珊,手機也收回去了。
“來得真早啊”樓冠寧絲毫沒對鍾少的力挺表示謝意,開口就是譏諷這傢伙來得夠遲。
“廢話,剛開完董事會,我有你那麼閒嗎?”鍾少說道。
葉修幾人完全不瞭解這幫人真實底細,聽這話都汗了一把。看這鐘少專門找人削樓冠寧的面子,幹這事的人,能說不閒?開董事會?這種事和這位放在一起,簡直就像是把葉修和貝多芬放在一起一樣,各種不契合,各種讓人無法想象。
“喲,你們幾個也來了。”鍾少居然還主動和葉修他們打了個招呼,讓幾人很意外。
打招呼的功夫,已經有侍應端著盤子給他送酒來了。
鍾少隨手拿了一杯向眾人舉杯示意:“我那邊還約了人要談個合同,只是路過一下,現在路過完了,拜拜。”說完這傢伙居然又把喝完的酒杯放回到那侍應盤中,轉身就離開了。
“你這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