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開下去?你林泰來自己玩泥巴去吧!
林大官人藉著酒勁說:“我只是想說明我們更新社平常文學遊戲的難度,本也沒指望爾等續寫出來,我早已經把下闋打熬出來了!”
然後又拿來紙筆,主動提筆寫出了下闋:
“名花得識人無恨,野曠鶯啼近。潤紅酣翠到春殘,忽忽惱人情事恨漫漫。”
反過來讀,下闋就變成了上闋:
“漫漫恨事情人惱,忽忽殘春到。翠酣紅潤近啼鶯,曠野恨無人識得花名。”
正讀和反讀都很通順典雅細膩,而且正讀是男,反讀是女,堪稱精妙無比!
飽讀詩書的眾人都讀過迴文詩詞,但沒見過比眼前這首技術性更強的,不禁陷入了久久的震驚!
只有酒氣熏天的林大官人叫囂道:“不知道你們復古派平日裡練習詩文是什麼難度,但我們更新社打熬文學,都是按照這個標準來的!”
“砰!”趙用賢忍無可忍的拍案駁斥說:“此乃純粹的遊戲之作,毫無意旨風骨,已經陷入了左道下品!”
今科狀元唐文獻驚呼道:“老師不要再說了!”
林大官人茫然的看著趙用賢:“趙學士想聽大道詩詞?早說啊!
在下進了京城,寫下一首七律,應該符合趙學士的意趣!請趙學士聽好了!”
隨後眾人就從林大官人嘴裡聽到了一首新詩:
“丈夫隻手把吳鉤,意氣高於百尺樓。
一萬年來誰著史,三千里外慾封侯。
定將捷足隨途驥,那有閒情逐水鷗。
笑指瀘溝橋畔月,幾人從此到瀛洲?”
林泰來吟誦完了後發現,這首太切合自己處境了,居然一個字都不用改。
眾人眼睜睜的看著,一場復古派宗門發起的雅集,又又又變成了林某人的個人秀。
近距離觀摩了林泰來言行舉止的王之猷總算明白,十五妹所說的“喜歡用詩詞踩人”是什麼意思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