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麻藥真疼,我哼哼好了一會兒。等麻得差不多了,護士把我兩個手固定在兩側,又在我頭部架了一個架子,蒙上一塊白布,我就什麼都看不見了。
當我聽到兩個醫生互相說了一句“請多多關照”,我就知道要開始剖了。沒什麼特別的感覺,只到感到有個醫生從我肚子裡面往外拽東西。麻藥好像只麻了外面,被用力一拽一拽的,我覺得裡面疼極了。
然後,感覺有這麼一下,一個東西從我的肚子裡面給拽了出來。一定是丁丁出來了。怎麼沒有哭聲?過了沒一會,丁丁終於爆發出了嘹亮的哭聲“哇……”,非常有力,非常洪亮。醫生對我說,“1點28分!真是一個‘元氣'的男孩!2920克。”
那一刻,我激動地流下了眼淚。(我想,所有寫下自己生產經過的媽媽都會在這裡寫——那一刻,我激動地流下了眼淚。抱歉,我也不能免俗。)
後來老公告訴我,手術3點半多就結束了,他一直貼著門聽裡面的動靜,好像醫生護士都挺輕鬆,甚至還聽到他們在笑著說話。丁丁第一聲啼哭的那一刻,他也激動地流下了眼淚,嘿嘿,都是俗人啊。
我醒來時,已經被搬回病房了,一個手打著點滴,一個手拉著老公的手,兩隻腳上被安了一個充氣的按摩器,麻藥還沒過去,感覺還挺舒服,我忽忽悠悠又睡著了。再醒的時候,天都黑了,傷口開始疼起來。有個老護士進來問我要不要打止疼針,我感覺還沒到受不了的地步,就說不用。
在日本住院的日子……
和其他的產婦一樣,我每天拿到的菜就是炸雞塊呀,生魚片呀,冷豆腐呀……碰到這種情況,老公就夾點肉鬆和罐頭火腿給我過粥吃。
第一天,疼痛的煩惱
第一天麻藥過勁兒以後,傷口就開始疼,老護士多次進來問我要不要打止疼針,我則很果斷地拒絕了她。一直到那天晚上,夜深人靜,我覺得傷口真疼啊,怎麼也睡不著,2點左右,老護士進來問我要不要打針時,我終於投降了。
第二天,冰的飲料
第二天一早才5點多,院長醫生就來看我,說“順調順調”,意思就是手術很順利,還說寶寶也很健康,你現在可以喝東西了。他找了一根麥管給我,我吸了一口老公喝剩的橙汁,已經1天2夜沒吃沒喝了,我本來還沒感覺什麼,這一吸之下,橙汁的甜味一下把我的味覺給啟用了,我那個餓呀。
好容易熬到8點,食堂阿姨送來了早餐,兩罐高營養飲料,都是冰的。老公只好拿去廚房,麻煩阿姨給熱一熱。阿姨雖然覺得沒道理,但還是給熱了。
第三天,這裡的做法很保守
第三天可以喝稀粥了,只要不動,不咳嗽,不笑,傷口就不疼。我為了儘早通氣,嘗試著讓老公扶著站起來,結果疼得我都哭出來了。醫生的做法倒很保守,他只是讓我“可以的話,換個姿勢躺躺,不行也沒關係”,不過所幸我第三天晚上就通氣了。
第四天,吃飯的煩惱
第四天,護士興沖沖地進來說,今天開始給你吃飯了吧……她還沒說完,我和老公就開始為難了。我們解釋說,中國人生完孩子一個月內一定要吃軟的東西,不能用牙的。最後他們還是尊重我們的說法,讓廚房繼續給我們做粥。
關於洗手的衝突
等我能自己走動了以後,一天護士叫我自己下樓給丁丁衝奶,喂完以後還要把奶瓶洗乾淨放在規定地方。這個年輕護士對我說:“首先,你要洗手。”我說,在中國生完孩子一個月不能碰涼水的,要不然讓我老公在病房裡洗了送下來吧。護士拿我沒辦法,後來只好每次幫我衝了奶送上來。
又一種觀念的衝突——洗澡
等到線全部拆完的那天,院長先生對護士說,“嗯,順調順調,明天你們安